本醒来了一场空中飞车,翻着白眼从笔筒中爬出来半个身子,有气无力的挂在笔筒上,控诉的瞪着秦御。
秦御忙道:“你告诉卿卿,爷有没有在书房中藏女人?做那种红袖添香的事儿?”
兔兔被秦御折腾的骨头都要散架了,目光看向顾卿晚,就要点头,奈何秦御一双微微眯着,含着浓浓警告之意的异色眼眸,实在是太具有压迫力了。
兔兔最后还是撑着精神爬坐起来,指了指书案上的砚台,两只爪子虚握,动了动,做了个墨墨的动作,又指了指自己。
秦御满意一笑,看向顾卿晚,道:“卿卿瞧,红袖添香的是兔兔,再没旁人了。”
顾卿晚这才停下了往内室的脚步,却盯着秦御道:“我可是醋坛子,素来也没什么大度贤良的品格,爷若是背着我和旁的什么女人有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事儿,那就甭再回雪景院了!”
她难得表现出这样任性刁蛮的样子来,也难得向他表现她的占有欲,对他的占有欲。
秦御觉得心里有一朵花,像是遇到了阳光雨露,徐徐的绽放。
他心神一荡,禁不住拉着顾卿晚的手,带到了唇边儿轻轻的吻着,道:“爷是卿卿一个人的,一定为卿卿守身如玉。”
他说话时,气息萦绕在指尖,异色的眼眸在烛火的映照下,似落进了星火,灼亮而深沉,清澈又深邃,顾卿晚从来不知道,她的指头竟然也这样敏感,像是有一股电流从他亲吻的指尖出发,一路酥麻进心里去,引得她心神摇晃,荡漾开一圈圈的涟漪,几乎溺毙在他醉人的眼眸中。
两人默默对视,空气中有股说不出的暧昧滋生,似连空气都变得温甜起来。
被生生惊吓醒来,又被秀恩爱,深深虐到的兔兔,抬起爪子暴躁的在脸上狠狠抓弄了两下毛发,扭着小屁股便钻进了笔筒,再也不愿出来了。
烛火噼啪一声爆开一点火花,顾卿晚骤然回过神来,踮起脚尖在秦御的下巴上亲吻了一下,抽出被他拉着手,在他心口点了两下,道:“殿下可记住自己的话。”
她言罢,退开了一步,道:“既然殿下还有那么多的公务,我便不打搅了,先回雪景院了。”
她说着,过去捡起斗篷披着便干脆利索的出了书房,在文晴几个的簇拥下离开了。
秦御站在廊下,眼瞧着灯笼的光芒消失在院子中,这才转身回到了书房。
可方才还觉满是温甜的书房,这会子却突然变得空荡荡,冷冰冰起来。顾卿晚好像生生挖走了他的一块心头肉带走了,以至于他这会子整颗心都有点空落落的。
偏偏身体也不知是被顾卿晚方才挑起了欲望,还是因为酒气的关系,一股股躁动流窜着,折磨的他浑身发疼,肌肉微颤。
秦御大步往后头的浴池走去,他有种预感,今晚大概是不能好过了。
那厢,顾卿晚离开了翰墨院,却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唇角微勾。那酒里头被她放了一点助兴的东西,算不上春药,也不至于让秦御非得找女人消渴不行,不过却难免会让他今夜气血翻涌,难以安眠。
但他一定只会以为是正常反应,是被她勾的馋了才那样的。
让他瞒着她换了她的汤药!太阴险了!她也得让他好好尝尝被人加料的滋味才成。
若非她这会子已经知道了不能回到爸爸妈妈身边的事儿,秦御这样做无异于将她置身在水火两难之中,顾卿晚对秦御这种不商量,直接采取强硬的手段私底下釜底抽薪的行为,实在难以认同。
这边,顾卿晚心满意足的离开了,那厢书房中秦御泡了个冷水澡,压下了体内燥意,谁知道躺在床榻上没片刻,浑身便又燥热起来,脑子里全是那女人的一颦一笑。
他辗转反侧,最后豁然起身,又进了后头的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