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老师?”
“一位女老师,和孔洵一个办公室。”沈祝山想了想,伸手在自己肩头,比划了一下,“头发大概这么长啊。”
林洛雪说:“没有啊。”
她像是仔细回忆了一下,确认了又和沈祝山说:“我们学校唯一一位姓杨的老师已经四十多岁了,有点儿秃头。”
她对沈祝山说:“是你记错了吧。”
记错了?
沈祝山脑海里闪过杨老师那张脸,还有孔洵当时言之凿凿的神情,可能是醉酒的缘故,也可能是别的,沈祝山踉跄了一下。
胡彦这时候拉着林落雪走了,扫过沈祝山的脸,感觉他显然比赵临丰对他有威胁的多了,“不能喝少喝点。”
沈祝山和赵临丰从西图澜娅餐厅里出来,沈祝山思绪杂乱得厉害,冷风一吹,人没清醒多少,倒是脑子更疼了,他太阳穴那里突突得直跳。
赵临丰看到林落雪坐上奔驰车离开了。
离开时的车尾灯,刺到赵临丰的眼睛。
都没能等走到黑暗处,赵临丰就没出息地哭了起来,哭得很难听。
沈祝山头痛欲裂,还要分出心神去安慰他,他拽了他两下:“行了,走吧。”
两人从西图澜娅餐厅离开,赵临丰哼哼嗤嗤得哭。
“我真没想到,她是这种人……”
“哪种人了,不是收你个礼物就代表什么了,说实在的你那东西,在她眼里就是个小玩意,你看不见她当钥匙扣呢。”
沈祝山拍了拍赵临丰的肩膀,强撑着安慰他:“行了,你跟她看着就不合适,以后再找就是了……”
赵临丰可能是酒意上头也可能是悲愤欲绝,今天面子里子全失,听到沈祝山安慰的话,不仅不感动,还不识好歹起来:“什么意思啊,我和她不合适,你以为你和孔洵那种人就合适了。”
沈祝山不愿意跟酒鬼计较,也不想跟赵临丰再废话,把他送到家门口:“行行行,你跟她合适行了吧,都怪那个男人横刀夺爱了。”
“不是,我好好跟你说话你怎么回事?!”赵临丰酒品奇差地撒起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