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北念听到这话，也忍不住多看了这两人一眼。

这两个人恐怕是收钱办事。

否则，不会这么不识趣，顶着这么大的风险，在这里对她进行这样的逼问。

黎北念得罪的人拢共也就这么几个，现在有作案动机跟针对性目的的人，只有林可柔跟方知礼了。

这种手笔，应该是方知礼。

黎北念看着他，那记者面上镇定，但是那眼中也明显有着后怕。

从怀里拿出一只录音笔，道：“黎雪晴的话，大家都可以听到。”

黎北念听到这话，当即就觉得应该不是方知礼。

毕竟，黎雪晴可是她的亲生女儿，她应该不至于让黎雪晴在监狱里，还在外面坏了她的名声。

所以，是林可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