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禎儿,会疼我女儿吗?」
「疼,没理由不疼。」
话是听得好听,但虞克善也没高兴,就是质疑:「陛下说要疼我女儿,不会就该不疼禎儿了吧?」
「朕保证两个都疼,不会冷落谁。」
虞克善揪着献漓的领子,一把将人给拉了过来,一双眼睛狠狠地瞪着,「那我呢?当妻奴还是女儿奴,选边站吧。」
难得能被虞克善这般调戏,献漓乐得止不住笑,「自然还是当妻奴多一点吧。」
这下可行了,虞克善暗自窃喜,一噘嘴就亲上了献漓,「这就当作订金吧。」这行为大胆,不过事后却叫她羞得想找洞鑽。只见她推开献漓,匆匆唤着:「祈欢,走了!」
见虞克善逃难似地身影渐渐远去,献漓的嘴角不禁上扬,当真觉得有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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