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西明:【......】
柏西明:【你见过死的?】
裴渡:【我见过标本。】
柏西明:【?】
向昭:【???】
裴渡:【两元店。】
这是一份来自大洋彼岸的嘲讽。
饭后,柏西明回去,云崝和晏宁在后院洗碗。
照例的,云崝负责洗碗,晏宁把噎喽抱下楼,蹲在树下开了盒罐头喂它。
云崝说:“柏西明很喜欢你的厨艺。”
晏宁摸了下噎喽的肥脑袋:“是吗?”
“他走之前还问我,你在馄饨里加了什么这么好吃。”
“你猜呢?”
云崝说:“独家配方?”
晏宁轻笑:“魔法。”
云崝抬起头,看见蹲在树下的晏宁,她手肘抵在膝盖上,拖着下巴朝他眨眨眼睛,表情里藏了几分神秘,晏宁对他说:“云青山,这碗馄饨我用了魔法了。”
“所以,你一定能拍到自己喜欢的作品。”
细长的水流从指尖划过,与此同时,云崝感觉有一股暖流淌进心底,他直直对上晏宁的眼睛,无声地看她,光线垂落,在晏宁的发顶镀了一层光晕,她脚边的小噎喽脑袋埋在罐头里发出细微声响,云崝的手撑在水池边,指尖扶在大理石台上轻摁了下。
他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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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晏宁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打哈欠。
手机提示音响起,云崝发过来的消息:【来天台。】
晏宁以为有什么事,踢踏着拖鞋打开门,从台阶上去时她还在打哈欠,眼睛困的快睁不开,云崝坐在小马扎上看她:“困了?”
话落晏宁又打了个哈欠:“有点儿。”
云崝额头往另一边倾了瞬:“试完了赶紧回去睡觉。”
下一秒,晏宁的哈欠被彻底赶走,不能再清醒地望着眼前的一切,月夜里,灯光下,天台原本矮桌的地方放了张秋千吊椅,遮阳伞下吊着一盏小灯,伞下空间明亮而安静。
惊诧而喜悦,晏宁说不明白内心的感受,她只能问:“你做的?”
云崝:“不是。”
晏宁:“啊?”
云崝肩膀耸了下,故弄玄虚:“魔法。”
晏宁笑,她小跑过去坐到秋千上,撑住吊椅往后退几步,小腿在地面轻轻一蹬,连人带椅在半空中晃悠悠的荡,地上的影子来回舞动,比影子的主人更要兴奋欢乐。
她仰起头冲着云崝笑:“谢谢。”
云崝问:“高度合适吗?”
晏宁低头看看:“噎喽估计爬不上来。”
云崝指她手边:“它也有。”
晏宁转头,在她右手边果然还有一只小的架子,大小刚巧够噎喽一猫趴在上头,晏宁越看越喜欢,伸手拨弄了下小的,又在这大的上头荡了许久。
夜色已深,云崝坐在小马扎上,见她不愿意下来,只能柔声催促她:“回去睡觉了。”
晏宁坐在秋千上伸了个懒腰,撇了下唇恋恋不舍地往回走,云崝看的暗笑了下,他插兜立在原地,目送着晏宁下楼。
踏下几层台阶后,晏宁回过头,看一眼秋千架,又看一眼云崝。
云崝同样在看她。
“云青山。”
“嗯?”
晏宁:“这个魔法,我很喜欢。”
她喜欢的不得了。
十八朵青
晏宁如?她?自己所说, 对这个秋千爱不释手。
除了白天必要在楼下待着的时间?,其?他?闲散时候她?都窝在秋千吊椅上,这吊椅足够宽敞, 宽敞到她?整个人都能躺在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