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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在他的钱包里看到了两张公馆会员卡,他同时递了双份的简历,只有铭盛通过了。

起初他只被安排在后厨打杂,后来领班发现他只是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穷打工的,话少又勤快,还老实,于是付玉被安排去做导台。

导台就是什么都做,负责工作之间的交流传输,事

情又多又杂,工资也没有很高。

但是有两点好处,其一他并不用直接接触客人;其二他可以到处游走观察,方便他之后的计划。

贺潼并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着三个同伴,看见贺潼进门的时候,他正戴着口罩在二楼推车,里面放着需要换洗的床单被套。

视野很方便,他就算略作停顿也没关系。

付玉的目光落在那三个人身上,有一个人很好辨认,穿着显而易见的名牌服饰,另一个人穿着低调,至少付玉看不出来他的衣服到底属于名贵还是便宜货,第三个人穿着普通的服饰,短袖短裤,还戴着副眼镜。

他推着车坐电梯下了一楼,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正好遇上迎面走来的四人,付玉快速将推车从电梯推出,路过那个眼镜男的时候他特意留意了一眼——那是一副十分老旧的框架眼镜,鼻托已经变成了黄色,质感粗糙,并不是有钱人的选择。

于是付玉判断,这个眼镜男家境普通。

贺潼为什么会接触这样的朋友呢?贺家现在已经是标准的财阀新贵,与普通人之间隔着条鸿沟,普通人当然愿意多跟财阀接触,毕竟他们手指缝里漏出的一点,就能让普通人花销一个月。

那贺潼是因为什么?

在来铭盛之前,针对他在简家别墅看到的情况,付玉做了充足的资料。

贺雄的三个子女,长子贺桉,在打桌球的时候一直不忘记整理自己的衣服,说明他平时很注重个人形象,而且在每一杆进洞时他都会下意识看向父亲的方位,说明他很看重贺雄对自己的看法。

次女贺雯,性格内向,每次都是贺桉和贺潼打了好几轮之后她才会上去打一盘,缄默寡言,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从她身上看不出什么来。

幺子贺潼,身形微胖,以及随意扔在一旁的外套都在说明他为人随意,也不在意自己在贺雄前的形象,可是在打桌球的时候又会时不时盯着贺桉看,眼神耐人寻味,至少在付玉的理解来,贺潼应该是嫉妒贺桉的。

贺雄名下有三家公司,他自己坐镇做大的那家,第二家交给妻子和信任的下属打理,第三家就是贺桉在管理。

也许可以就此分析出,贺潼嫉妒贺桉能在父亲那里受到重用,他性格反叛,并不急于在贺雄面前证明自己,反而自甘堕落,时常出入这种下流场所。

贺潼身边的普通人,也许是他为了自己的自尊心留下的捧哏角色,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眼镜男的地位就是这四个人中的底层,也许会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付玉站在电梯外,佯装整理着床褥,在看到电梯上升到三楼停止时,他将推车送去了洗涤间。

离开洗涤间后,付玉去厨房查看了新出的订单,按照楼层和固定人头费,确定了哪个是贺潼的订单。

“我去拿酒吧。”付玉说,“刚好要去那边放东西。”说着他取下了那两张需要红酒的订单。

十几分钟后,他出现在了305房间门外,拿着红酒敲开了门。

“你们的酒。”付玉没有多留,放下酒就转身离开,不过他注意到,房间里除了那四个人,多了三个Omega,一种杂糅的信息素弥漫在房间里。

来这里消费的客人,不会只是简单的喝酒唱歌,等付玉第二次路过这里时,他已经能从吵闹的音乐声中听见房间里传出的呻.吟。

他们如果只叫了三个Omega,那第四个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