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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之类的东西,但是直到最后,骆鸣岐除了夸奖几句之外,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

这么看来,他们也都需要放心了。

定远侯点点头,说道:“在陛下刚醒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她是个稳妥的孩子,我知道你们都在担心什么,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不用担心陛下会指手画脚,在陛下完成她的术法之后,你们只要放开手脚干。”

放开手脚干,听听这是多美妙的词语。

他们早就因为对面的庆国不干人事而憋屈很久了,对面的那些人根本就不算是人,也不知道庆国的巫祝都干了什么,让那些士兵根本就没有了本来应该有的喜怒哀乐,甚至连人都不能算了。

也因为那些人可能用了很上不得台面的手法,这也说明了对方的强势不过只是暂时的而已。

他们都可以等。

但是等待这种事情,放在战场上,本来就是一种根本就要不得的消耗!

国库里是有钱,但是战场上需要国库里的钱,灾民们需要国库里的钱,那些充军了的士兵们需要国库里的钱,甚至那些士兵们的家庭,都需要国库里的钱来养着!

国库里是有钱。

但是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啊!

他们都是在战场上莫怕滚打了很久的将军了,也都知道曾经的那些皇帝不干人事的时候,他们的日子过得有多艰难。

但是如今日子好了,难道就是他们能在战场上拖延时间的理由么?

他们憋屈,憋屈的要死了,他们很想用和对方同样强势的实力,把他们给打的节节败退。

但是他们都没有那样的实力。

像是庆国那种已经脱离的人体极限的士兵,他们霄国不会拥有的。

不,其实也不是。

他们可以拥有,但是也仅仅只是拥有了一小段时间而已。

在双方的实力基本上对等的情况下,他们可以说是打的酣畅,也赢的酣畅。

只是那样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短到他们甚至有时候都要怀疑,那一段时间其实是他们出现的幻觉而已。

如今他们知道了那些不是幻觉,而是他们的王在使用自己的功德,硬生生将他们抬到那样的高度的。

这让他们怎么会不激动呢?

这些武将都是体格野蛮的壮汉,但是能混成将领,即使他们着实莽撞,也是有些聪慧的,所以在他们将骆鸣岐夸奖了一番之后,忽然有人问到:“只是陛下使用功德,难道不会造成一些后果么?若是后果严重……”

他不用把话说完,旁人就已经知道了他的意思。

“若是当真会有些伤害又怎样?难道我们应该阻止她么?”又有人说道。

骆鸣岐毕竟是霄国的王,所以对于在场的很多将士来说,他们没有那么高的权柄,便需要为这个国家卖命,那么作为霄国的王,骆鸣岐承担一些后果,是不是也应当的合情合理的呢?

不得不说,这些话着实有些直白了。

但是却也是他们疑惑的问题。

若是真的有伤害,他们要出于对于皇帝身体的考虑,放弃这一次大反攻的好机会么?

或者说,这根本就是皇帝给他们安排的一场戏,想要试探他们是不是忠诚?

他们都是武将,平日里用脑子的地方最多也就是用在战场的策略上,像是如今这种费尽心思想要搞清楚哪些文人脑子里的弯弯绕绕,对于他们来说,着实有些困难了。

想着想着,他们都开始暴躁起来。

定远侯见时机差不多了,忽然开口,说道:“凤将军,你来说说,祭坛成了之后,会对陛下造成什么伤害么。”

其他将军以为自己压低了嗓子但是其实很清晰的交谈声戛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