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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天道是会答应的,因为它不舍得放弃骆鸣岐这个代理人。

但是天道似乎依然在稳固自己的神格,它犹豫了很久,才说道:【用你的一个条件来换。】

骆鸣岐曾经向天道讨要过三个条件。

【可以。】骆鸣岐比天道利落多了。

等到骆鸣岐再次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她拍拍自己昏沉的脑袋,缓缓坐起来。

凤来仪已经离开很久了,连她身侧的被子下面,都失去了凤来仪的温度。

骆鸣岐回想着自己梦中的东西,皱起眉头。

她不喜欢天道,更不喜欢被天道束缚,但是她如今做这个梦,是不是天道在警告她,若是她再一意孤行下去,会落得和国师一样的下场?

但是那又如何呢?

国师是因为“天罚”而死的,换句话说,他是因为天道的惩罚而死的,所以即使是要追责,国师的死亡也是天道的责任,和她骆鸣岐有什么关系?

国师就更是无辜,他一辈子都被天道所束缚着,唯一一次突破束缚,还是以死亡为代价,若是这还需要被当做反面教材,那天道位面也太小气了吧?

她一直都觉得,国师的死应该需要深究,但是她又不能接收到国师塔的密辛,即使想要深究,也不知道从何而起。

国师,明明是一个算无遗策的人,这么做,他不会后悔么?

骆鸣岐如今搞不懂国师,但是在再一次接到骆平昌地消息的时候,她就没有时间去搞懂的。

如今的战争局面很是胶着,庆国不愿意主动出击,在骆平昌主动出击之后,他们也只是采用了退守的政策,这对于如今的霄国来说,是一个休养生息的好时候。

但是在这些兵体质增强之后,他们……吃的也多了。

骆平昌也是后来才发现这件事的,只是如今他知道国库并不空虚,在递交了这个消息之后,便直接利落的让这些兵给吃饱了。

这自然是没有什么可以指摘的,若是骆鸣岐在,她肯定也会这么做。

只是在接到消息的时候再准备粮草,也不知道赶不赶得上 。

再加上最近国内水患刚刚被治理下去,虽然很幸运的没有爆发瘟疫,但是粮食之类的东西也全都给淹了。

要知道,如今正是秋天,已经是粮食和水果都在逐渐成熟的季节,这些地区的赋税肯定是收不上来了,并且还需要从其他地区去调配,若是这些兵一直都是这种吃法,国内的粮食还真的不一定会够。

骆鸣岐知道,庆国的很多人虽然都没什么脑子,甚至那个掌权者也是一个沉溺于声色犬马的人,但是庆国国内一定有一个智囊在,估计也正是这个智囊,最近让骆鸣岐等人焦躁地团团转。

这个智囊让庆国的兵开始猥琐发育,那就说明他绝对是有什么计划在谋划。

正在骆鸣岐拿着骆平昌送过来的信在想这些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消息,说是国师大人来了。

国师,司少渠,他来做什么?

骆鸣岐顿时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应该都是没有错的,司少渠不会无的放矢,所以他定然是看到了什么,这才不得不过来给骆鸣岐传递消息。

虽然是刚刚登上国师之位,他也很好地履行了国师的职责呢。

司少渠在见到骆鸣岐的时候,依然是行了弟子礼,说道:“殿下。”

“不用那么多规矩,跟我说说,有什么事?”骆鸣岐示意他坐下,说道。

司少渠没有坐,对骆鸣岐说道:“只是一句话,若是不出意外的话,边地不久后要有一场蝗灾。”

蝗灾!

蝗虫?!

骆鸣岐立刻知道了庆国那个智囊的意思,虽然骆鸣岐等人是无法轻易窥探到庆国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