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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鸣岐抱住她的脖子,抬头吻了吻凤来仪的下巴。

一旁的人依然在喧哗。

那个灰衣男子的话自然是引起了众怒。

“你这小子说什么呢!”另外一个看起来纤弱的少年人猛地站起来,抬手就将自己的酒碗扔在了那个灰衫男子身上,酒液洒了那个男子一身。

少年怒道:“我最讨厌你们这种口口声声将殿下是个女人的事情挂在嘴上了,看着你年纪也不大,怎么连点变通的能力都没有,脑子是被锈住了么?殿下做的事情多少人想过要做,但是多少人又到底没能做完?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倒是你,看着像是个读书人,说出来的话却是满嘴利益,做出来的事更是满心污秽,殿下与世子伉俪情深,怎么能是你这等垃圾可以肖想的?”

那灰衫男子被骂的一时间连头都抬不起来,脸颊涨得通红,但是酒劲上头,依然不愿意示弱,他做出高高在上的姿态,道:“你这么清楚,怎么是在他们床底下偷听过么?”

那个少年本来激动的情绪忽然一顿,脸颊逐渐变红,怒骂道:“你无耻!”

那少年旁边的人拍拍少年的肩膀,把少年按回椅子上,这才站起来说道:“我们无需躲在殿下的床底下,只要是殿下的学生,只要亲眼见过殿下与世子,都会知道他们是何等的亲密,更能知道他们是何等的般配。”

那少年被按下去坐,依然气不顺,愤愤不平地说道:“按理来说,殿下本来就可以召各大家族的公子做房里人,但是就算是殿下要选,才一定不会选像是你这种没有样貌更没有品德的货色,你真是可笑,不清楚自己是什么人,在这里饶舌,也不怕死无葬身之地。”

那个灰衫男子在听到自己邻桌这些少年的身份时,忽然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把自己的醉意吓醒了。

这些少年都是殿下的学生,那就说明他们都可以直接面见殿下,更可以直接将自己今日说的话,全部都转达给殿下!

他们可都是很清楚,皇太女骆鸣岐是个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自从她上位,国家的国库充盈了许多,连军队的待遇都更好了,上了战场之后,他们也不用担心自己可能会因为残疾而毁掉一生,至少一生的温饱是可以保证的。

以前的掌权者,那可都是男人,怎么都没有做到这个地步?

当然是因为他们想不到。

或许是想到了,但是也不愿意去做。

因为在他们眼里,每年发给那些残疾人的银子,又足够自己买下许多珍宝首饰了花在那些人的身上,着实不值当。

“日后我长大了,也愿意去战场上,不说建立功勋,也不说贪图殿下给我们补贴的那些东西,单单是保家卫国这一点,我想起来便要热血沸腾。”那个被按坐在椅子上的少年激动地说道。

这时候,掌柜的将找来的银钱放在凤来仪和骆鸣岐面前的桌子上,凤来仪抬头,冲他笑笑。

掌柜的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灰衫男子早就被按着坐下了,毕竟若是他再说几句话,说不定就成了砍头的大罪,妄议皇太女,而且还是这种侮辱的词汇,若是真的有人放在了心里,那肯定是要出大事的。

灰衫男子这会儿已经彻底酒醒了,他恨不得把刚才多话的自己扇几个嘴巴,也想赶紧从这里逃出去,不让那个几个少年想起来逮住他去见官。

但是早就有少年想到这这些,在看他贼头贼脑地想溜,直接就把人按在了椅子上。

那个灰衫男子吓得脸都绿了,骂道:“你们这是残害平民!”

“妄议皇太女,我以为你再不济也是个底层的书香门第,没想到竟然是个平民,果然是见识的人就爱多想,你倒是我见过的不要脸的人之最。”少年哈哈大笑,指着那个人的鼻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