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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 怎么看怎么违和。

骆鸣岐从来都不认为这是因为这些臣子过于看重她, 相反, 这绝对是因为过于看轻她, 以为她做的所有决策都是可以被质疑的,所以他们就毫不留情地质疑了。

骆鸣岐勾唇一笑, 没有接话。

她本来也没有要替这群倚老卖老的家伙解释的必要,不是么?

皇帝看了一眼下面的情况, 也很无奈。

自从骆鸣岐当上这个皇太女之后, 每天的早朝都像是菜市场一样, 皇帝每次都想要禁止,但偏偏就是禁止不下来, 所以他不得不在能装听不见的时候就装听不见。

只是等到这次有臣子出列的时候, 他不得不再次阻止他们。

皇帝说道:“你们以为, 皇太女此事不妥?”

“史书上可从来都没有过女子做师长的事情出现!”有臣子说道。

骆鸣岐忽然开口,说道:“那只能说明你读过的史书太少了!”

骆鸣岐此话一说出口,其他朝臣就是脸色一变。

无他,上一次骆鸣岐在朝堂上背书的事情实在是太让人印象深刻了,他们有些在后来还特意去查了一下骆鸣岐说的那些例子,想着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们可以在下一次朝堂上驳倒骆鸣岐。

虽然这种行为在外人看来是很可笑的,但是如今的朝堂就是这样,不是我驳倒你,就是你驳倒我,今日是我吃了暗亏,日后我定要加倍的换给你。

只是最后令他们赶到绝望的是,骆鸣岐没有一句说错了的。

果不其然,骆鸣岐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举出了好几个在历史上教出了大儒的女性,然后说道:“他们有些是作为母亲,有些是作为长辈,但是无可避免的是,她们都是很好的老师。”

“你们无法反驳,女性就是比你们会教孩子。”骆鸣岐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接着说道:“虽然她们是被你们困在后院里了,但是比起作为母亲的那些女子,你们这些做父亲的,很少在孩子年幼时候给孩子关怀的。”

那些臣子脸上俱是菜色。

礼部尚书笑眯眯地出列说道:“殿下,臣需要提醒您一下,莫要将后院宫闱里的事情放到大场面上来说,这里毕竟是朝堂,要谈论国事的地方。”

好嘛。

不愧是礼部尚书,阴阳怪气真的是有一套的。

这明显是在说骆鸣岐满脑子都是宫闱后院里面的女人事,上不得台面呢。

很不巧,骆鸣岐也是个阴阳怪气的好手。

她转过身,问道:“孤明明说的是我们这个国家孩子的教育问题,以及作为他们师长的母亲的伟大之处,怎么,我霄国的未来已经不是什么大事了吗?那孤倒是想问,那什么才是礼部尚书眼里的大事?”

礼部尚书被骆鸣岐一句话噎地说不出话来。

骆鸣岐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孤想起来了,在孤刚刚清醒那一阵,曾经处理过一起强抢民女的事件,更巧的是,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令公子也是这件事中的一个吧?看来您是不需要女子来帮你教孩子的,只是很不巧,你教出来的孩子,着实行为奇特。”

礼部尚书敢说骆鸣岐上不了台面,骆鸣岐就敢说礼部尚书没有家教,没有识人之力。

礼部尚书的职权在如今是管理皇族的宗庙以及很多仪式,他本人必须是一个懂得礼仪,而且修养出众的人,不然简直就是愧对于这个职位。

虽然没有硬性要求,但是如果礼部尚书是一个没有德行的人,这和说兵部尚书手无缚鸡之力一样,全都是直接把人从头到尾地给骂了一遍。

礼部尚书本来就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自从国师占了他大部分的职权之后,他能从中捞好处的地方越来越少了,于是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