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在院子的门楣处发现了被迷晕过去的侍卫,叫醒他们之后,将这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他们,但是侍卫却并不以为意,觉得既然他们没事,那便将那个贼人送去官府了事。
“但是民女知道,若是被送去官府,定然是要将我们曾经的身份,以及殿下您做的事情全都被揭露出来,所以民女想,到底是要让您知道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让您自己做决定才好。”夕月脸上带着些哀愁的表情,幽幽说道。
骆鸣岐看了凤来仪一眼。
凤来仪的表情很是难看。
骆鸣岐站起来,道:“现在那个贼人还在你们那里吗?”
“在的。”夕月点点头,说道:“当时侍卫大哥们要将贼人送走,我拦下了,而后便找来了这里。”
“做的很好。”骆鸣岐没想到夕月竟然会有这样的敏锐,有些惊喜道:“那事不宜迟,我们过去看看吧。”
夕月应是,而后她将面帘重新戴到脸上,跟在骆鸣岐身后。
凤来仪也站起来,生怕骆鸣岐不肯带自己走,也跟在了骆鸣岐身后。
凤来仪看了骆子都一眼。
骆子都往躺椅上一靠,说道:“辛苦殿下了。”
明显是没有要跟去的打算的。
骆鸣岐也乐得自在,带着凤来仪和夕月往她买下的那个宅子走去。
在走到离宅子不远的地方的时候,骆鸣岐就听到了好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
“夕月还没有回来,还是等夕月回来了再说吧。”一个女子称得上是惊惶的声音响起。
“她一个□□,怎么可能能见到皇太女?我看你们也是被瘟了心了,她做什么,你们竟然也还真的让她去了,一个□□抛头露面,你们也真是不要脸了。”这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声音。
骆鸣岐顿住脚步,看了夕月一眼。
夕月一惊,告罪道:“竟然污了殿下的耳朵,民女……”
“不是你们的错。”骆鸣岐拉住夕月,不让她真的跪下去,问道:“难不成这么长时间,你们一直都……”
“这本就是我们应得的。”夕月没有多说什么,面露担忧地朝院子里看了一眼。
骆鸣岐忽然提高了音量,道:“凤来仪!”
凤来仪单膝跪下,抱拳道:“属下失职。”
其实严格来说,这算不得凤来仪失职,毕竟她当时只是选择了武艺高强的人保护这群女人,照顾对方的心理并不在她的职责范围之内,她自然可以当做一切只是那些男人的错。
但是同样作为女人,凤来仪听到那样的话,却是无法不理的。
她应该在一开始就遴选好,像是这般胆大妄为之徒,本就不应该放出来让他的吠叫声污了骆鸣岐的耳朵!
若是在旁日,骆鸣岐早就把人拉起来了,但是这会儿她只能道:“罢了,你起来吧,你自己挑选的人,自然要你自己解决,知道了么?”
凤来仪领命,在站起身后,大步往院门出走去,抬脚踹开了院门。
院子里的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凤来仪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地狼藉。
一个穿着长衫的男人被绑在地上,鼻青脸肿的,脸上还带着些被划伤的痕迹,一群女子站在她旁边,有一个女人跪在地上,未施妆容的脸上满是泪痕,像是哭求了了许久,有两个侍卫服饰的男子站在他们对面,在看到凤来仪的瞬间,脸色忽然变了。
“世子。”有一个侍卫看到凤来仪神色不虞,知道她这是生气了,于是这侍卫先发制人:“这是昨日我等抓到的一个登徒子,今日正要送他去官府呢。”
凤来仪听到这话,本来是想要忍一忍,平心静气和他们辩论的,但是她忍了又忍,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