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淡然, 说道:“我可以理解你自己无能后不得不接受现实的心情,所以我也不追究你质疑我这件事了, 只是你没有发现你身边有他的亲缘, 便是没有发现他的机缘, 你是想要先收徒, 确定你们的师徒缘分, 还是要先让他面见自己的血亲,确定他的另一桩缘分?”
骆鸣岐几乎没有犹豫, 她说道:“当然是先确定师徒缘分。”
国师一副了然的样子, 说道:“好吧, 既然如此, 你们两个先行了拜师礼, 我再告诉你他的亲缘是谁。”
骆鸣岐自然是答应的。
骆鸣岐的师门在什么时候,规矩都显得非常简陋, 所以她这个所谓的拜师仪式,最后依然仅仅使用了方才骆鸣岐说道的那两种材料。
她用朱砂在黄表纸上写了昭告天地的文书, 表示司少渠这个人以后就是自己的徒弟了, 然后给司少渠看了一遍, 司少渠也点头同意,然后骆鸣岐就引燃一丝天火, 将这个文书焚烧殆尽, 等到飞灰全都随风逝去之后, 拜师这件事也就这么了了。
国师:……
国师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果然,即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依然会因为骆鸣岐这晨报跟得上是敷衍的拜师仪式而感到震惊。
不过虽然这个仪式已经简单到了可笑的地步,国师却不得不承认,这个仪式确实有效。
骆鸣岐看国师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撇撇嘴,说道:“害,既然能用最简单的方式达到目的,那就没必要弄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毕竟没用,而且还会让人觉得烦躁。我师父说的。”
国师不得不承认:“尊师真是个简单粗暴的人。”
“简单粗暴,但是有效,不是么?”骆鸣岐笑笑,然后将剩下的材料还给国师,坐回去,说道:“好了,国师大人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了,我的好徒弟到底跟谁是血亲?”
国师高深莫测地一笑:“皇太女是个聪明人,不如自己先猜一猜?”
骆鸣岐死鱼眼看他。
国师并不答话,静静地等着骆鸣岐猜。
骆鸣岐能怎么办呢,当然是选择原谅他啊。
毕竟以后还得借用这位国师大人的手,进行很多的测算。
谁让骆鸣岐真的在占卜测算这方面没有一点的天分呢?
这种明显的卖方市场,当然是国师说什么,骆鸣岐就得干什么。
骆鸣岐单手托着下巴,慢慢的猜测:“既然你说是血缘关系,并且没有阻止他拜我为师,那么就说明我认识的那个人在悲愤上要高他一辈,并且与我平辈。”
骆鸣岐看向国师。
国师笑着点点头,示意骆鸣岐接着猜。
骆鸣岐看了凤来仪一眼,然后把凤来仪可能是司久渠长辈的想法否定掉。
安定候已经接连很多代都是单传了,如今的安定候不仅没有其他的兄弟,更是连姐妹都没有。
也幸亏如此,不然凤来仪是肯定轮不到这个世子之位的。
想也知道,这可是古代,古代的男人比女人要尊贵的多,更要有地位的多,如果不是这一枝真的连一个男丁都没有了,根本就轮不到女人来继承家业。
骆鸣岐接着猜道:“你既然告诉我了,那么就说明这个人我一定是认识的,只是很可惜,我认识的、我身边的同龄人实在是不多。”
她灵光一闪,觉得自己隐隐抓到了国师的意思,只是她很快低沉下去,将自己刚才的想法也否定掉:“我半路收的那些侍女虽然和我收他为徒一样是巧合,但是那些侍女在你眼里的价值估计不大,所以如果他跟我的侍女有关系,你一定不会这么大费周折地跟我说。”
骆鸣岐说:“所以只有一个可能了,他估计是我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