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有时候会忘记带打火机那个玩意儿,然后向他借个火。
手机又响了起来。在玻璃桌面上有些嗡嗡嗡的震动。
清树看着她皱着眉头猛的吸入一大口烟,然后伸出一只手把桌上的手机拿了起来,随后吐了出来。
他心脏一抽,只觉得没有再见过比她抽烟能抽出性感与了什么,就见她的眉头皱起来,把烟弄折了,弄弯之后她才有些反应过来,重新掰直后放入嘴巴,说话的时候带着微微的沙哑和慵懒,“我在白兰度。”
那边又好像再说了什么,清树看见她明明动了怒,却没有说话,闭着眼睛躺在那,红唇微咬的,眼睫毛在眼睛下面打出一排的阴影,然后把手机往桌上一扔。
脸上露出烦躁。
“你要回去了?”清树弹了弹烟,装作不经意的开口。
“嗯。”她回答的很干脆,就这一个字。
“哦,这样啊。”清树笑了一下,见她脸色已经恢复平静,试探着道,“刚刚的电话是……家里人,还是———男朋友?”
纱甜抬起眼睛看着他,他微微愣神,就看到原本还犹如一泓清水般的,顾盼的时候,就好像星星在她眼里流动一样,顾盼生辉,她语气调笑:“清树,你问的有点多了。”
说这话时,她语气当中还是带着笑的。
清树苦涩的点了下头,低头抽烟,不说话了。
都是出来玩的。
人家的手段就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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