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也从侧面说明了他的小妻子和宫越之前没有什么,否则唐怜也不会如此毫无留恋地离开这个房间,一点也不担心房间里会搜出来别的东西……吗?
半晌,宫御拉开了抽屉。
蓝眸死死注视着那支被使用过的抑制剂。
打开密封袋,浓郁的omega信息素流淌而出,甜蜜异常,只需一闻,宫御就能分辨出信息素的主人是谁。
鼻翼不断翕张,在无人看见的地方,宫御低头如瘾君子般嗅着那甜蜜的信息素。
当愤怒即将摧垮理智时,只有妻子的信息素如救命稻草般维系着他的理智。
他仿佛能想象出这三个月的日日夜夜,宫越是以一种怎样低劣的姿态,通过这支抑制剂觊觎他的小妻子。
手背上的青筋迸起,宫御控制着力道,将密封袋重新合上,而后他将这支抑制剂堂而皇之地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仿佛拿回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一阵脚步声传来。
宫御抬起头,看到的人并不是去而复返的小妻子,而是
“哥,你怎么未经允许进我房间?”穿着病号服的宫越出现在了门口。
他的脸上是大病初愈的苍白,宫越其实在正常情况下是一个很骄傲的alpha,不会穿着病号服出门。
但这一次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伤势刚好就立刻出院,目的就是为了及时搬走自己屋内的珍宝。
“我说过,从今天开始,你不许再踏入宫家一步。”宫御用不容置疑地口吻说道。
那双冰蓝色眼眸很冷,宫越丝毫不怀疑面前的alpha会开枪打死他,现在还没动手,大概是他哥顾及着嫂子还在家。
宫越无视了空气中危险的信息素讯号,他叹了口气,“我这不是来搬家吗?我总要拿走属于我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