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瞥了下我腿间,“哦哈。”

“……小相!”

我有点冒火,一把将她推到地上,拿起手持锯骨机压在她脖子上。

有骨头的地方操不进去,这里总可以吧。

随着锯片启动,又是一片血肉化成飞沫四飞溅,大动脉破裂,温热的鲜血喷到我脸上,有几滴飞进了眼里视野一片赤红。

我眼里全是她。

只有她。

“小相,小相……”

锯片打在脊椎骨上嗑哒嗑哒响,小相那张扭曲的痛苦着的脸被锯骨机震晃得微微摇摆,表情就定格在那一刹那,怎么喊她的名字也没有回应,已经死了。

我拔出锯骨机,用手掰开她断了一半的脖子,龟头对准她下颚下方的断口,在血肉模糊中找到最宽的那条管道,慢慢把阴茎挤了进去。

“小相……小相……”

她那张无法平静的脸被我捧在手里,龟头推到底后从她口腔后方滑了出来,碾过她的舌头,顶开她的牙齿,推开她失去血色的嘴唇再次接触到空气。

喉管很紧但嘴里就比较空,还残留着她的体温,每次往回拔,上颚的那些凸起和小舌头都会刮过我的龟头边缘,死气沉沉的舌头也跟着耷拉下来推成一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