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被上司打爆了,我赶紧回拨道歉,匆匆忙忙换好衣服,给还睡眼惺忪的小相喂了药,就驱车前往公司。

不出所料被叫进办公室批评教育了一顿,从办公室出来时看到几个同期的同事聚在一起,见我出来就散开了。

无聊,恶心。

晚上到家又看到小相躺在地上的一滩尿里,还是那有点尴尬的笑,我连发脾气的精力都没有了,直接坐倒在她旁边,在同一滩尿里。

“明天就让你变回来,”我摸摸她的脸,“今晚再让我享受一下。”

“嗯,我也觉得有手有脚比较好。”

但今天的清洁和药也不能停,处理完后又和她滚在一起,听她哼哼唧唧的呻吟声比同事窃窃私语要舒服多了。

“小相,你再说一次,”我把脸埋进她颈窝里,“说我很长的那句,嗯?”

“你好像我那个明明听到同学在说悄悄话,还非要同学站起来,再说一次的班主任。”

她是懂什么浇灭情绪的,我皱着眉推开她,“你他妈的还想不想被我操了?”

“……随你。”

“行,不给操是吧,”我拔出肉棒转身去了储藏室,“长个逼不给操,那就给我做烟灰缸。”

她疑惑的“啊?”声从身后传来,我进了储藏室翻出父亲留下的钓鱼用具,取了鱼钩和鱼线。

见我拿着这些东西回来,她更是一脸困惑,我也不跟她废话,直接把她丢到茶几上,拉住她的小阴唇开始在上方穿鱼钩。

鱼钩已经生锈了,有点钝,带着倒钩的尖刺慢慢扎进肉里,渗出一颗血珠,她疼得穴口一张一合地痉挛。

“你……”她缓缓吐了口气,“别-16苼42苼41-扎到自己。”

我抬眼看她那疼得冒汗的脸,“你他妈还有闲情关心我?”

“会破伤风。”

我咂舌,再次低下头专心穿鱼钩。

两片小阴唇都各在上下穿了鱼钩,把鱼线穿过上面的鱼钩从腿根后绕过去,拉紧后再穿过下面的鱼钩拉紧打结,另一边也如法炮制,穴口就彻底张开了。

原本就没什么肉感的小阴唇被拉成透光的薄片,能看到里面细小的血管,扎了洞的地方像是要裂开一样,血珠连成串不停往下滴,顺着会阴渗进疼得发抖的菊穴里。

我搓搓被鱼线勒疼的手指,在她的阴蒂上揉了下,“这个就暂时给你留着。”

她大腿残肢的肌肉颤了颤,穴口吐出一股粘液。

“怎么这都能湿啊?”我伸进一根手指在肉壁的敏感点上打转,“你就喜欢这样是吧?”

“不是……”她的声音也像是要滴出水来,“因为你刚才在里面……很舒服,就这样了。”

“那现在这样呢?”我拉了下鱼线,“还舒服吗?”

她徒劳地并起大腿残肢,根本就合不上,“疼。”

“疼就对了,”感到她穴肉缩紧似乎要高潮,我抽出手指又狠狠扯了下鱼线,“现在就算你求我操你,我也懒得操。”

“唔嗯……”

我在她腰下垫了个沙发垫,让她穴口朝上敞着,点了支烟开了电视不再看她。

吸一口烟就有一截烟变成烟灰,把烟灰弹进她轻颤着的穴里,碰到湿润的肉壁立刻就化成泥,一支烟吸尽,烟头按在阴蒂上熄灭,她吚吚呜呜地呜咽着扭腰,拉一下鱼线把小阴唇扯出更多血也就老实了。

带着火星的烟头点在阴蒂上就发出滋滋声,冒出阵阵青烟,挪开后黏在阴蒂上的烟灰掉下来,露出被炙烤得破溃的嫰皮,随手把按压变形了的烟头塞进她的阴道里。

感觉还是不够,我用鱼钩挑开小相的阴蒂包皮,穿过去向后拉,在她微弱的挣扎里,将那一小块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