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四分之一!”
她身躯痉挛,竭力控制抽搐的嘴唇说:“止血……”
是了,我怎么把止血给忘了。
见我愣在那儿,她眼角抽了抽,“熨斗。”
“什么?”
“熨斗加热,止血。”
我反应过来,上楼拿了熨斗,加热后烫在横截面上,血肉滋滋作响,散发出阵阵焦香。
小相无力的躺在那儿,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慢慢合上了眼。
死了。
想要杀死她是十分容易的,但想精准的控制伤害量做成人棍,对毫无解剖学知识的我来说难如登天。
我抱起她,握住她肩下只剩一小节的残肢,张嘴啃咬那片焦香的皮肉。
没有完全烤熟,原汁原味的血沫充斥着口腔,腥腥的,有点铁锈味,半生不熟的少女肌肉弹性十足又细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