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地而坐,我的裤子也被水浸透了。剥开她光滑的肉缝,粉嫩的小阴唇像花瓣般绽放,因为她今天一天都没挨操,那两片小阴唇是紧紧贴在一起的,分开时像难分难舍那样带着缓慢的停滞感。
阴蒂也在顶端好好地勃起着,我说真骚,她说是冷的。
昨晚变成一堆烂肉的性器如今又是漂亮的样子,穴口看起来还没小拇指宽,敏感的嫩肉颤颤悠悠地吐出丝丝淫液。
想到可以永无止境的摧毁这么漂亮的东西,难以名状的兴奋便涌上心头。
于是我把清洁兰=生/独家液的瓶口插了进去,狠狠捏了下瓶身,挤出散发着柠檬香气的液体。
她猛地夹紧双腿,“碱性的,疼。”
“别他妈乱动。”
我改变姿势跪着,一手按住她的右腿,膝盖抵住她的左腿,让她保持穴口大开,另一只手握着清洁液一边挤一边往她逼里塞。
“……咿唏,”她腿根痉挛,穴肉抽搐得阴蒂都在跳动,柔弱无骨的手无力地按在我手上,“这哪里温和不刺激了。”
我咋舌,“闭嘴吧你。”
虽然只插进去一个瓶口,但那里的嫩肉已经被撑裂了,逼里再也装不下清洁液,血丝飘在透明淡黄色液体中,顺着会阴凹下的弧线滑过菊穴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