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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觉得饭桌上的气氛冷了一瞬。

晏珩也只能尴尬地看了一眼方引,没有再多说什么。

谢积玉依旧依旧认真地喂晏穗吃东西,双眼微微弯起:“吃完饭后,叫上Luca一起去草坪上玩,好不好?”

晏珩连忙答道:“还是别了,她感冒还没完全好,等会流汗又不舒服了。”

话题自然而然地被转到了别的事情上,饭桌上的氛围又轻松了起来。

一周后,谢积玉真正的生日到了。

谢惊鸿回到谢家的时候,谢积玉正在书房处理工作。

她推开了谢积玉书房门,优雅地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下:“生日快乐。”

“您这句祝福似乎有点晚了。”谢积玉淡淡道。

谢惊鸿笑了起来:“我只知道,我生你的日子是今天。你办的那个可笑的双人生日宴,不在我的祝福范围内。”

谢积玉抬头看着自己的母亲:“您的祝福我收到了。没什事情的话,就自便吧。”

说完,便低着头继续看手里的文件。

谢惊鸿站起身来,走到谢积玉的面前,忽然抓住了儿子的手腕:“伤好透了吗?”

她指的是几个月前变革军绑架那件事。

“您的关心特别及时。”谢积玉将手腕抽了回来,“早就好了。”

“其实当时医生跟我说过,你的手腕要是再负重一段时间,怕是真的要成个半残了。为了方引,你倒是豁得出去。”

“那种情况下只能互相帮助,您似乎想得太多了。”

“好吧,就算是我想多了。”谢惊鸿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的儿子,“那后来,我让人给你传话,要你第一时间跟方引分开,然后回国,你怎么不听?”

谢积玉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抬起头,望着眼前这个同样是琥珀色眼睛的女人。

“当时您唯一的筹码就是威胁晏珩,但在我这里已经不管用了。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需要跟您汇报。”

“不不不,我的重点在于,方引。”

谢积玉皱起眉:“跟他有什么关系?”

“在当时,他的半条命是你救的。”谢惊鸿顿了顿,一双眼睛弯起,里面有种势在必得的自信,“而且后来,你用去参加项安然的生日宴会作为交换,求我下命令,让人在台风天进山去寻找失联的方引……”

“所以呢?”谢积玉有点不耐烦了。

“甚至上个月,隐婚三年的关系都公开了,还大张旗鼓地办了那样一个所谓的生日宴。”谢惊鸿没回答他的话,还在继续说,“而且,我要是没看错的话,你们俩个现在真的像夫妻一般同吃同睡了?”

谢积玉的耐心几乎已经被耗尽了,他眯起眼睛,这是一种非常不快的表现。

“您到底想说什么?”

谢惊鸿似乎畅快地呼出了一口气,她坐回了沙发上,双腿交叠,下巴微微抬起,满眼自信。

仿佛眼前的人不是她的儿子,而是政坛上被自己杀得片甲不留的对手。

“你一向自信,认为什么事情都尽在掌握,没有什么可能性能逃出你的预判。”谢惊鸿慢悠悠地转了转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所以我好奇,你是不是真的没发现自己被耍得团团转。”

谢积玉冷笑一声:“哦?你觉得谁能这样对我?”

“就是你那位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妻子啊。”谢惊鸿眼睛里没有什么温度,“那天被变革军绑架的时候,你真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

谢积玉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很快就消失了。

但就是在这短短零点几秒时间内,谢惊鸿敏锐地捕捉到了。

“你的头,为什么被那个首领打破,你还记得吧?”谢惊鸿不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