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虚一拳头砸他头上，无语道：“不要随便给人家起外号。”

教训完乌有，子虚对云昭道：“宫主，她是薛怀蕊，是灵虚宫副宫主，我和乌有遇见您时，她就在您身边。”

算一算，薛怀蕊和云昭认识的时间，比他和乌有……甚至比与祁厌认识的时间都长。

“她怎么和那个宋知远在一起，”乌有皱了皱鼻头，“他们挨得真近，一看关系就很好。”

“我没有关于她的记忆，”云昭思虑，“在进灵虚宫之前，她曾找过我，说……”

她把薛怀蕊跟她说的告诉几人，子虚拧眉，“无稽之谈，灵虚宫除了我和乌有，还有那些灵植魔植，再没有其他活物了。”

“那只能找机会问问，她是什么意思了，对了，乌有，你刚才在下面，怎么没认出她来？”

云昭很疑惑，按照子虚的说法，薛怀蕊和他们打过很多年的交道，乌有怎么会认不出她来？

难不成薛怀蕊转世之后，相貌变了？

子虚苦笑一声，“宫主有所不知，我们俩现在是两缕残魂，记忆在慢慢消失。”

“如果您再晚来些，恐怕我们也不记得您的音容笑貌了。”

“不仅是记忆，还有性格脾气什么的，我们最近经常会做出，嗯，和性格相反的举动。”

寒木蛟抢答：“我知道，老顽童呗？”

子虚：“……”

乌有瞪了他一眼，就你有嘴？！

云昭紧了紧手心，问道：“有没有解决办法？我是说，重塑人身的办法。”

子虚摇头，“重塑人身是逆天之举，哪里有办法？”

祁厌冷不丁开口：“也不是毫无办法。”

云昭和子虚乌有同时看向他，云昭惊喜道：“阿厌，你有办法？！”

祁厌点点头又摇摇头，“昭昭，我记得万年前，在妖界皇城藏书阁看见过一眼，不过，我不是很确定。”

“有希望就好，”云昭希冀道，“阿厌，等我们出去后，去一趟妖界吧。”

“不知道白师姐在妖界过得怎么样，还可以顺道去看看她。”

祁厌含笑点头，“好啊。”

说话的功夫，宋知远等人又醒了，这回第一个醒的是万兽宗的一个弟子。

云昭没有更换奖品，把一枚天阶丹药送到那个弟子手上。

没等他们讨论，云昭开启了下一重考验，弟子们又双叒叕陷进幻境了。

云昭啧啧道：“这倒是简单，随便按几下就行。”

乌有小声嘀咕：“简单是简单，就是费宝贝，秘境开启这么多次，库存都

快不够了。”

云昭嘴角一抽，“那你们还……”

让修士们进来找机缘就算了，还要在传承前设置考验，每次考验结束，还有奖品……谁家库存搁得住这么造啊？

“既然传承是用来筛选灵虚宫弟子的，直接让他们站在传承面前过一遍不就行了？”

乌有煞有介事地摇摇头，“宫主，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们要保持神秘感，都能见到传承，传承岂不是大白菜了？”

云昭：“……”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出去之后，记忆会被你们删除呢？”

这回，换乌有哑口无言了。

是，是哈。

那这么多年，他们俩费这么大劲，还送出去了那么多灵器丹药，算什么！

祁厌冷笑：“算你俩闲得慌，还大方。”

子虚：“……”

乌有：“……”

乌有把他们唤醒，在他们迷茫时，他直接把他们传送到传承面前。

很遗憾，除了薛怀蕊外，没有人是灵虚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