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儿的。
她笑了么?好像只有刚到的时候笑了一下。
难不成才到司礼监衙门的那档口,老祖宗已经在窗户里头盯着她了?
她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老祖宗是豺狼转世,那双眼睛更如鹰眼般锐利,旁人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可她在厂督面前只能是根细细的小拇指。
罢了罢了。
十几个字写得横七竖八,尤其是“厂督”二字,写起来大得出奇,这俩字一写完,其他的字都被挤到边边角角去了,磕碜呐。
她不服气,又将“梁寒”二字写了一遍,
可这也不简单,她纠结着“梁”究竟多不多那两点,纠结到最后,还是默默将两点添了上去。
“粱。”
她越看越满意。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