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聿退后没让他继续,“我没有钱,我还差别人的钱没还。”
云林蔼一刻不停地追吻,直到略粗糙的指腹蹭到对方的衣摆下,又到了人的小腹前。
时聿一向对那里敏感,颤抖了一下想要推开云林蔼,不过却还是顿了一下,任由他抚过去。
“我相信时医生的能力。”
云林蔼把人抱起,回了自己的房间。
“那你可以不生气了吗?”时聿小心翼翼地问他,害怕面前的男人,双手又不受控制地想抱紧他。
后来又担心Alpha送他回去,他倔强着抢在云林蔼前面开口,“我是医生,不能见死不救,跟你正在做的事是一样的。”
“是么,可我打算不干了。”
时聿很明白怎么让云林蔼心软,但毕竟止不住对方的嘴硬,且成功的被骗了。
不过他又很快反应过来,“舍弃不掉吧,乱成这样,你也不甘心他们受困在这里。”
他伸手摸向云林蔼的下巴,用苹果味的头发蹭了他一下。
指挥中心的宿舍房间不是落地窗,只有一个小窗户供人透气,空间小到海边别墅的洗手间都不如,角落里只摆放的下一个小书桌,上面零零散散地字迹都是Alpha写下的作战计划。
云林蔼沉沉地望着他,心想结婚的计划确实要加快了。
为了迎接几位医生的到来,上将特意在指挥中心的饭堂,把几个作战队伍凑了一个长桌吃了一顿饭。
“作战圈条件艰苦,吃的比不上外面的,水资源也经常短缺,怠慢你们还请不要介意,但也非常感谢你们愿意来前线的支援。”
“生命可贵,祝你们前途似锦!”
老上将在饭前发表感言,年纪大了总会爱说些肉麻的话,裴让他们听完浑身不适。
倒是陆亦川不满他们的座位安排,由于老上将考虑到有几个医生是Omega的缘故,并没有把那些个糙汉Alpha跟医生安排到一起去。
江阔作为南方总医院的代表,已经在西北作战圈待了很久,但由于工作缘故,他跟陆亦川都忙得脚不沾地,往往相隔一堵墙都见不到面。
于是趁着他们吃饭,陆亦川一屁股坐在了江阔身边。
这时候江阔还在跟一边的时聿说着话,“真是太久没见了,身体还好吗?”
江阔无视陆亦川,关切地看向时聿。
“谢谢,挺好的。”
时聿胃口不大,坐在他对面的云林蔼像没看到身边人一样,隔一阵子就要在时聿的碗里放上他爱吃的蘑菇。
“那就再多吃一点。”云林蔼毫不留情地拆穿他,“身体好怎么也没见胖。”
说完后他就顿了一下,余光瞥向桌底,对面那双白色的鞋踩上了他的作战靴,还轻轻碾了一下。
再抬头,时聿正人畜无害地在跟江阔讲话。
“”
裴让似乎对云林蔼吃瘪的表情感到很新奇,偷偷摸摸地问他,“你跟那个小医生到底什么情况,我们能喝上喜酒吗?”
云林蔼不语,全把他当空气。
“不过我想起来第一次去难民所的时候,他看到我身上的着装,表情很奇怪,我那会差点以为他是谁派来的间谍。”
云林蔼喝水的手一顿,“他说过什么?”
裴让回忆起去年,“好像也没说什么,只问了个问题。”
“他问我前线是不是很危险,我当时以为他想套出什么话,随便回了一句。”
云林蔼放下手中的杯子,慢条斯理地问:“你回了什么?”
在自己人面前裴让就是个神经病,但是在外人面前他就喜欢装严肃,所以云林蔼合理怀疑他回的不是什么好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