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珏一直抱着许舟,自然也感觉到少年的变化了,“舟舟怎么了?”

许舟心里把江鹤珏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泪珠子不要钱地撒,委屈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江鹤珏蹙眉,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垂首去吻他湿漉漉的眼尾,薄薄的眼皮微微发烫,晕染着绯色。

许舟缓了好一会儿,才不成调子地小声说了句,“疼,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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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鹤珏闻言心中一紧,将人抱到了浴室,检查有没有受伤。

许舟知道,进浴室就意味着结束了,他忍不住松了口气,小脸埋在男人的脖颈,低低喘气。

江鹤珏将人放到洗手台上,将白嫩的腿根掰开检查,原本粉白的屄口被肏得嫣红肿软,缓缓合拢的嫩屄随着许舟急促的呼吸,不断溢出浊白的精液,黏腻的大腿根一片狼藉,泥泞不堪。

看着那从红艳艳的屄口流出来的精液,江鹤珏垂眸盯了好一会儿,鬼使神差地伸手,将流出的精液用手指刮了进去,手指塞入。

要是全都流光了还怎么怀宝宝?

许舟浑身一颤。

不对劲,江鹤珏还要做?

他是发情的公狗吗?!

少年喉结滚动,颤声低低道:“鹤珏……老公,我好累……”

江鹤珏垂睫扫了他一眼,琥珀色的眼睛在浴室的暖光灯下,颜色宛如琉璃般剔透,折射出瑰艳的光,“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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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舟盯着那双漂亮的眼睛,闷闷应了一声。

浴池水被放满,江鹤珏将人抱进去,让几乎脱力的人儿躺在自己身上,缓慢替少年清理身体。

小婊子每天只有这个时候是最乖的,被肏得没了力气,只能乖乖软在男人的怀中,一身柔肉雪腻,清理的手指搅弄花穴时,会发出勾人的呻吟。

又乖又娇。

许舟柔软白皙的手臂宛如小蛇,勾住了江鹤珏的脖颈,轻声道:“老公,我怕疼的……老公以后轻一点好不好……”

他乌黑的发丝勾缠在颊边,湿漉漉的白皙脸颊贴在男人的脖颈,慢吞吞地磨蹭。

“活该。”

江鹤珏冷嗤,手却抚上了少年湿淋淋的蝴蝶骨。

这个婊子又在装可怜,每次犯了错就让自己处于弱势,使人对他的愧疚与疼惜压过他所犯的错误。

全都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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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模作样。

男人的手微微颤抖,手背青筋暴起,却始终克制着力道。

静默许久,许舟听到男人轻声问:“肚子还疼吗?”

他白皙的下颌搁在男人的肩膀上,眼眸突然弯了弯,眸底划过潋滟的光,却没说话。

江鹤珏见怀中人一直保持沉默,抬手抚了抚他柔软白皙的肚子。

许舟被摸得痒,闷闷发出了一声低吟。

“疼?”江鹤珏蹙眉。

许舟摇摇头,又点点头,双眸中闪烁着水光,眼眶熏染着绯色,“有一点。”

真娇气。

许舟没有受伤,就是刚刚那一下实在把他弄疼了,阴道也不见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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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鹤珏将人用浴巾包好,还是给人用了治疗仪。

许舟最讨厌插这个东西了,又冰又凉,是那种死物的硬,插在身体里很难受,偏偏每次都得使用一小时以上。

许舟小声道:“我不想用。”

他的声音还残留着一些哭声音的柔哑,可怜的要命。

黎狩接手,将许舟抱在怀里,动作有些粗鲁的给他擦头发,揉了没几下就忍不住把香软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