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赁惋惜摇头,“他是早年落下的病根,发现时已经太晚,能保养到今日的模样,实属不易。”

“那平日可有忌口或者多进补的东西?”

“少饮酒,饮食以营养温补清淡为主,也可以时常晒晒太阳...”

谢赁说完扬长而去,屠云在原地若有所思,难怪李酡颜沾酒就醉,大抵是不堪病痛折磨,没有饮酒的习惯。

晌午过,一纸请帖送到县衙,是众商户邀请屠云晚上到香叶院赴宴。

屠云撇了请帖,坐在摇椅里哼曲。

毕良和殷施琅见状,直接化身热锅上的蚂蚁。

殷施琅气焰嚣张,指着屠云说:“这可是我爹牵的头,你别不识抬举。”

屠云爱答不理,“我说今日怎么突然回衙门了,原来是当你爹的说客。”

毕良不敢趾高气昂,拐弯抹角的软刀子在屠云耳边轻划,“大人,这么多商户邀请,您不去实在不妥,万一有要事相商,岂不是耽误了大事,再说现在除了命案,如果能联合商户破案,岂不是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