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声音也听不清楚。

屠云心急,只能询问宋莲。

宋莲哀伤道:“您别怪亓官这么怨您,他也是心疼主子。”

这宋连说话也急人,非得拐外抹角,屠云问:“到底怎么了?”

“其实您走后不久,李公子就出了点毛病,生意倒是能做,就是夜里总发邪症。

ゞ202澜2s8 20澜4生0ゞ前年冬天鹅毛大雪,亓官说人不见了,找来找去,李公子竟然躺在县衙门口,活生生冻了一夜。

问他为什么在那,他说您不给开门,可能是生气了。”

屠云听得惊心动魄,结巴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病的严重,谢大夫看了之后说是癔症,开了些药,磨蹭一个月病才下床。”宋莲叹声,“那日在店里看新烧出来的瓷器,忽然听见外面下雨,念叨什么山路不好走,让亓官同他一起去城外接您。”

宋莲原是不相信有情痴,见了李酡颜后,算是开了眼界。

“幸亏您回来了,不然李公子的病,不知何时能好。”

亓官泪眼婆娑,“你说我骂你亏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