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子似的。”
“农具厂就更不得了了,听说兰斯大人发明了一种畜力收割的木质机械,用牛、马拉动就能自己割麦子。钢铁厂又扩建了,那可是咱们主祭大人一手建立的工坊呢。”
提及这个话题,兵民立刻不犯困了,打开话匣子,叨叨絮絮个没完,那架势,恨不得把主祭大人吹个三天三夜。
昭立听着听着,越发惊奇:“这难民营,也是渊流城主祭下的命令?”
“可不是嘛。”民兵努努嘴,“不过咱们城里的粮食也是有限的,前三天用餐免费,从第四天起,就要用你们的劳力换饭钱了,渊流城可不养吃白食的。”
“若是有人好吃懒做,或者滋事的,喏,处刑架在那儿。”
昭立连连点头:“我明白,我明白。”
忽而,人群外围传来一阵喧哗。
昭立回头,隐约看见散开的人群中央,一道白衣人影被侍卫们拥簇着,缓步而来。
昭立踮起脚,够着脖子往里看,那人在杂乱的视野里渐渐显露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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