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路过他们时,突然被人伸脚绊住,整个人狠狠向前摔去。
我的腰腹重重撞上石桌桌角,痛的耳边一阵嗡鸣,糕点和酒水糊了一身。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窃窃私语的声音如潮水般涌来。
“我记得,这是晏怀瑾的那个独守空房七年的夫人,不会是想哗众取宠来吸引晏怀瑾注意吧,也真够厚脸皮的。”
“敢在摄政王妃的筵席上闹事,她别是失心疯了吧。”
林秋柔声音满是幸灾乐祸:
“弟妹,你怎么能这样?就算是对怀瑾有意见,也不应该在摄政王妃的宴席上撒泼,你这不是诚心要让摄政王迁怒怀瑾吗?”
晏怀瑾闻言,脸色也骤然阴沉下来。
“苏徊月,你果然是故意来找事的,七年了,你怎么就是学不乖?”
滴滴答答的酒水渗入我的衣服,我整个人又冷又狼狈。
正要站起身,晏怀瑾突然一脚踹在我的腰上。
我猝不及防,掌心重重按到了碎瓷片,顿时满手鲜血。
晏怀瑾的冰冷声音从上方传来:
“都是我管教不严,打扰了各位的兴致,我这就让贱内给你们认错。”
我被他轻蔑地踩在地上,动弹不得。
“苏徊月,我这是在救你,要是惹皇婶生气了,你就等着死吧。我皇叔脾气可不怎么好,上一个惹到他的人,听说被割了三百多刀才死呢。”
钻心的痛让我眼前一阵模糊,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恨:
“我就是摄政王妃,晏怀瑾,你再不放开我,今天死的就是你。”
场上众人安静了片刻,瞬间爆发出哄笑声。
晏怀瑾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大的笑话,眼泪都笑的流了出来:
“苏徊月,这种谎你都敢撒,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就敢冒充我皇婶的身份。”
“娘亲!”
阿晚也在这时跑了出来,看到我被人按在地上,顿时像只愤怒的小兽冲过来。
晏怀瑾却看也不看,一脚将他踹开:
“没教养的东西,等我回去,你和你娘,都得去罚跪上三天才行。”
阿晚愤怒地盯着他:“阿爹不会放过你们的。”
晏怀瑾不耐烦了,正要说话。
外面突然一阵喧哗,是摄政王回来了。
那岂不是可以看到摄政王妃了,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往远处看去。
“摄政王爱妻如命,要是知道有人敢冒充他夫人,不得将这人千刀万剐,这下有好戏看了。”
伴随着幸灾乐祸的声音,一身绛紫朝服的身影出现。
凌厉的气势一时让在场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阿晚从脏兮兮的地上爬起来,声音带着哭腔:
“阿爹,你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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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没有等他迎上去,就被一双手恶狠狠捂住了嘴巴。
林秋柔用指甲在他脸上狠狠掐了一把,低声道:
“小杂种,居然还敢冒充王爷儿子,果然跟你娘一样疯疯癫癫。”
阿晚无法说话,愤怒地用脚去踹她,在林秋柔衣服上留下一个脏兮兮的印子。
林秋柔脸色顿时青了,她抬手,狠狠抽了阿晚两个巴掌。
“我这可是上品苏绣,你和你娘见过这么好的料子吗?”
晏怀瑾也想到了什么:
“不能让他们在这里撒泼,平白给我皇叔皇婶添了晦气,还是先把人带下去,等我皇婶之后处置,免得脏了她眼睛。”
趁着摄政王还没有走到这边,他将我的嘴巴堵上,从另一个方向拖出去。
我腰痛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