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等新曲出生了,再贡献你的嗓子,嗯……”他沉思片刻,又突然笑起来,“这个工程量,他没把自己关死在屋里都不错了。”
姜乃眯起眼睛,打量着他泛红的眼角,眼里那抹笑意隐约被酒意熏得朦胧。
“你是不是喝醉了。”
“嗯?”陈君颢慢半拍地眨了眨眼,“哪有,我酒量很好的。”
“醉鬼才会把人压在路边停着的车后座上。”姜乃又推了推他,依旧纹丝不动,“……起开!重死了。”
“不要。”陈君颢又埋头闷进姜乃的颈窝里,“再让我抱会儿……”
“已经抱很久了!”姜乃努力蹬了蹬腿,可除了让身体挪了存余外毫无效果,身上的人形秤砣依旧不动如山,“被人看见怎么办!”
“不会。”陈君颢闷声说,“我有贴防窥膜,而且凑过来偷看别人车里的那是变态。”
“赖人身上的醉鬼也好不到哪去。”姜乃没好气地说,突然感觉颈侧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啊……”他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你是狗吗?”
陈君颢故意往那块几乎没留痕迹的牙印上舔了一口。
“那也是你家的。”
沉厚的嗓音裹着酒气,像是一剂温热的秘药,蒸得人头脑发昏。
被舔舐过的皮肤泛起细密的酥麻,顷刻间蔓延后颈,蹿向尾椎,直至四肢末梢。
姜乃也是后来才发现,陈君颢好像对他颈侧转折至后颈的这片皮肤格外着迷。
拥抱的时候总爱把脑袋埋在这蹭,没事也喜欢上手揉捏几下。他每次洗完澡出来,这人就跟闻到花香的蜜蜂似的,准要凑过来狠狠吸上一口。
而在这般暧昧温存的亲昵中,这块皮肤早就沦为了重灾区。
亲吻、舔舐、吮吸、轻咬,这些唇舌遭受过的“酷刑”,也几乎原封不动地挪到了这片细腻的皮肤上。
被亲昵的醉意浸泡得浑身发软时,姜乃常会恍惚地想,这家伙上辈子大概真是一条大狗,而自己就是那根被舔得油光水滑的大骨头。
倒也不是说嫌弃这个设定,只是……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条大狗,舔得还挺舒服。
颈间的流连过后,深吻又将空气掠夺殆尽。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或许是跟陈君颢待久了,脸皮也被他磨厚了。换做是以前,姜乃根本不敢想象自己居然会在路边的车里跟恋人亲得难舍难分。
恋爱使人愚钝。
真是太可怕了!
“够……够了。”姜乃侧开脸,喘息着推了推身上的人,“你今晚难道要在车上过夜吗?”
“也不是不行。”陈君颢笑着舔了舔唇角。
姜乃一愣,狠狠踹了陈君颢一脚:“滚蛋!要睡你睡,我要回家洗澡!”
这话说得在理。
车里虽没开暖气,但门关久了也渐渐暖和起来,再加上裹着件大捞又被陈君颢压着,还有情动留下的燥热,姜乃后背早就沁了层薄汗,黏着打底的长袖,直闷得慌。
陈君颢委屈闷哼一声,却只是撑起了身体,还是赖着不肯起来。
他垂眼看着姜乃泛红的脸,突然凑近在他鼻尖上轻咬了一口:“那回家再来?”
“来什么来!”姜乃一巴掌抵开他的脸,“你个醉鬼别想进我屋。”
“为什么?”陈君颢委屈巴巴地又要凑近,“我又没醉。”
“陈、君、颢!”姜乃用尽浑身力气死死抵住那张和他作对的帅脸,“赶紧叫个代驾,不然我就自己回去。”
他顿了顿,又咬牙切齿地说,“回去就改大门密码!”
然而这个威胁在房东本尊面前好像完全没有威慑力。
陈君颢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