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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内安静了下来,只有雪花敲打在玻璃上的窸窣声。

两人坐在沁沁的床头端详了好一会,温斯霆发出邀请:“去楼下开瓶酒喝?”

“就让沁沁自己在这睡?”宁皎有些不太放心。

“我用手机放着监控,她平时都可以一觉到天亮,没事的。”

临近过年,家里工作的人员都放了假,宁皎还真有些不放心让沁沁自己在这睡,摔下床都还是小事,她要是睡得迷迷糊糊的再不小心碰到了电啊之类的才真的要命。

温斯霆妥协,从杂物间找了露营椅和凳子,还有些下酒的零食,就这样在沁沁的房间门口一人摇着杯红酒慢慢的品。

走廊里的灯光朦胧,宁皎越想这场景越好笑,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咱俩这样有点滑稽。”

“……不是你放不下你闺女?”

“你就能放得下?”

两人对视一眼,又一起笑出声来。

大抵当了父母都是这样,不是孩子离不开父母,是父母离不开孩子。

温斯霆今夜选的这瓶酒醇香,后调带了些花果味,入口绵长,宁皎喝了些有些贪杯,自顾自的喝了小半瓶。

这种陈年美酒度数不低,没一会,她的脸颊开始泛红,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清冷中带着些妖。

她的话逐渐开始密了起来,没什么骨头的摊在椅子上,喋喋不休的说着在片场和剧组的事情,就像他们在横市那样。

温斯霆侧耳听了半天,见她没有要进入正题的模样,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的脸颊。

有些痒,宁皎挠了一下。

温斯霆又戳,她又挠。

最后是温斯霆败了,按住她还要继续痛饮的手问道:“宁皎皎,我的生日礼物呢?”

“森么僧日礼物?”她把舌头都喝大了。

“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温斯霆一字一句的重复,就是要让她听的清楚一些。

宁皎坐在那想了一会,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脑袋:“我想起来了。”

她歪歪扭扭的起身,回到卧室翻箱倒柜,最终从她随身带着的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转身时脚下一软,被放心不下的温斯霆两步上前接到了怀里。

男人紧实的胸膛微弹,她下意识的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一下,没有充血的胸肌是软弹的,手感不错,她本能的多戳了几下。

痒意从胸口开始蔓延,温斯霆闷哼了一声,握住她作乱的手,将她垂直抱起,像抱沁沁那样。

将她轻柔的放到床上后,温斯霆主动的拿过她手里的小盒子,从盒子的体积判断出这约莫是袖扣一样的饰品,“这是你给我的礼物吗宝宝?”

“嗯!”宁皎点头。

拉过温斯霆的手,打开盒子,极快的戴到温斯霆的右手中指。

银色的指环在黑暗中发亮,套在男人修长白净的指尖,像是套牢了一般。

温斯霆愣在了原地。

他猜到了沁沁会送他她捡的宝贝石头,也在猜宁皎会送他什么,看到盒子的时候以为是袖扣,却没想到是一枚戒指。

银戒上蔓延着花纹,细看有些生涩,并不是那么的精美,藤蔓顺着指尖蔓延到温斯霆的心房,狠狠的绞住,让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戒指在男女关系中的含义在互联网如此发达的今天已经不言而喻,他无暇去想宁皎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情敲打出来的这枚戒指,满脑子只剩下他要成为宁皎所属物的满足感。

被承认,被认可,等以后他们还可以牵手走在路上,被所有人羡慕他是宁皎的伴侣,他愿意迈入婚姻的枷锁,自愿为宁皎奉上一切。

他自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