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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手把宁皎抱起,若是在床上,他自是乐意躺在宁皎的身下,在马路上还是别了吧。

宁皎凭借本能埋在温斯霆的颈间轻嗅着他身上的气味,淡淡的青柠味道清冽又干净,激起了她内心深处的渴求。

表演是一门外放的艺术,需要将自己所有的情绪释放出来成为另外一个角色,这种情况久了,会让人有些不适,宁皎并非科班出身,她缓解这种压力的方式是索取。

不喝酒的情况下还能控制着情绪的蔓延,喝了酒,再加上尝过身体交缠的滋味,她的大脑被荷尔蒙控制,在温斯霆抱起她的那瞬,直接用牙尖咬住了男人的耳垂。

随后轻吻,吮吸。

温斯霆倒吸了一口冷气,浑身绷紧,声音压抑到颤抖:“皎皎,别闹。”

只是四个字都说的尤为困难,西装裤紧绷到有些发疼,浑身上下随时都会爆开,如墨的眼眸在昏黄的路灯下弥漫起想要将作乱的人吞吃入腹的渔网。

“好。”

女人答应的痛快,下一秒却双臂环住男人修长的脖颈,舌尖舔上那凸起的青筋。

……

温斯霆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用超脱常人的控制力将宁皎带回了酒店,面容冷静中透着隐隐的癫狂,每一步都走的极为艰难,直到用房卡打开房门,来不及开灯,女人就被他按在房门上,直接寻到红唇,将舌尖探入,恨不得吃个干净。

纯手工定制的西装面料变得皱巴,两人身上的外套散落在地,肢体动作都充斥着对彼此的渴求。

宁皎的经验并不丰富,这一切都交由温斯霆主导,无论是在横市醉酒后的意外,还是回到京市后他定下的游戏规则,一周一次。温斯霆给她的体验感都很好,他十分有服务意识,知道顾及宁皎的感受。

唯有今天,像是被宁皎惹毛了。

指尖碰到水渍,他边寻到宁皎的唇瓣,落下密密麻麻的吻,不留缝隙。

都没来得及打伞,便被水淋了满头。

宁皎所有的声响都被男人的唇舌封住,一下又一下,戏弄着软舌,手指插入海藻般的长发,让两个人之间的缝隙进一步缩小,直到感受到冲动,才退后,落在地上。

“我好累……”

本来就喝了酒,酒精麻痹了感官,大脑传递回来的爽意是从尾椎骨蔓延到了发顶,那双澄明的狐狸眼中染了些媚色,宁皎站不住,跌回了温斯霆的怀里。

“帮你洗澡。”

纾解过一次的男人很好说话,弯腰捡起房卡插进取电口,整个房间都明亮了起来,又把碍事的衣物脱掉后,抱起还在发懵的宁皎,进了浴室。

水声和击打声从浴室传来,女人刻意压抑过舒爽的吟哦和男人的低吼在这个夏夜唱了许久许久的交响曲。

一夜沉浮,第二天宁皎清醒后,发现自己正跟温斯霆躺在同一个被窝里。

男人宽大的掌心还握着她的娇软,长睫遮住双眼,他睡得正香。

两人的衣物散落各处,昨夜的情景闪回,宁皎脸色瞬间泛起红晕,不想承认昨天晚上那个一口一个老公的女人是她。

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腿被男人锁住,稍微一动,身后的男人如影随形的俯身过来,在她后颈轻吻。

“醒了?”温斯霆的声音带着餍足的沙哑,“你昨天喝了不少酒,头痛不痛,我找人给你送解酒汤?”

“……还好。”宁皎嘴硬。

长达一个半月没见,见到后就做了一场,貌似还是她先撩拨起的火,显得她有多饥渴似的。

后半程的掌控权不在她这,食髓知味的自是换了人,闹得她现在手脚都还在发软。

好不容易将人抱在怀里,温斯霆自是不想放开,他在宁皎的脸侧蹭了蹭,没有给她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