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懂了就是懂了,实在不懂也不会死磕。
后来金榜题名,所有人都夸她少时学习刻苦,只有陆询舟尴尬地知道她也就伴读的那一年被殿下狠抓了一把学习,剩下的时间几乎就是正常听课、做功课。她当伴读之前连熬夜苦读的经历都没有。
回到正题。
好不容易又解决一道题,陆询舟指着功课簿上最后一题,对李轸道:“老样子,你读题。”
“今有田广一步半、三分步之一、四分步之一、五分步之一、六分步之一。求田一亩,问从几何?[一]”小朋友认认真真地把题目读完。
陆询舟匆匆地扫了一眼题目,心里就有数了,她拿起毛笔在题目上圈了好几个关键词,而后对李轸循循善诱道:“这道题你不要觉得它的数字很复杂,实际上就是出题者故意写得花里胡哨来迷惑你,其实你只要这么想:下有六分,以一为一百二十,半为六十,三分之一为四十,四分之一为三十,五分之一为二十四,六分之一为二十,并之得二百九十四以为法。而后我们再置田二百四十步,亦以一为一百二十乘之,答案不就轻轻松松出来了吗?”
李轸摇头:“没懂。”
陆询舟问:“这次哪里不懂?”
李轸用坚定的眼神看向阿母,眼里透着清澈:“全都不懂,从阿母你讲的第一步开始我就不懂了。”
陆询舟沉默了。
她的沉默震耳欲聋.
夜间,陆询舟在自己的房间内沐浴完,当她掀开床帏准备上床时,却发现公主殿下正盖着被子躺在她的床上。
陆询舟乐了,上床隔着被子搂住那人,温声问道:“姐姐不是说要节欲吗?三天一次,现在才第二天啊。”
“那姐姐想要,小山给不给?”李安衾勾着那人的脖颈温柔地挑逗道。
“给。”
小犬一边听话地点头,一边不安分地把手探进被子里,随即便摸到了柔软的绸缎与细腻的温软。
陆询舟挑眉,随即掀开被子一瞧,那极为香艳的场面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映入眼帘。美人身上的衣料少得可怜,全掩在了令人遐想的地方,裸露的肌肤白皙似雪,浑圆的□□玉臀则被那点薄薄的布料勾勒出丰满的轮廓。
李安衾勾住那人的脖颈,红着脸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几句什么,陆询舟愣了片刻,随即忍住笑意,温柔且娴熟地压到女人身上,埋在她白皙的颈窝轻轻地吻了起来。
“姐姐,小山好喜欢你!”
李安衾被撩拨得受不了了,于是推了下那人的肩膀:“你脱不脱?”
“一上来这么玩儿不合适,这种事当然要讲究循序渐进。”陆询舟正色,“何况姐姐好不容易穿一次这种衣物,小山肯定要先让您适应了。”
“不要……嗯……”
下一刻,李安衾便在那人不温柔的进攻下失了声,至此沦陷于欲海.
仲春,草长莺飞,烟雨朦胧。
中午,帮李安衾切过脉后,陆询舟神色难堪,在看完李容妤写给公主殿下的信后,她露出了难得的冷然之色。
李安衾索性缠了那人一下午。
“怀都怀了,你总不能让我打掉吧?”李安衾低声反问那人,女人眼角猩红,垂泪的模样令人见之生怜。
陆询舟明知道她是装的,可还是忍不住把人搂入怀中温柔安慰,可是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变成了痛惜的责备。
“你这样对自己很不负责。”
“你就知道我不会同意,所以那晚穿成那样勾引我以达成你的目的。李安衾,你都快三十六了,怀孕的风险很大,我不希望你去赴这份险。”
纤纤玉指戳了戳陆小山的胸口,李安衾面上梨花带雨、内心不动如山地质问起陆询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