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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瞎子,你废话真多,说重点。”李有才道。
他一直盯着屋里,屋里有了新变化,考核要开始了。
陈瞎子也不恼,道:“里面没什么好看的。”
屋里,李兴学推开了门,后面跟着几个人,唐力民、还有其他特调局的副手也在。现场陡然嘈杂了一阵,随后安静下来,来考核的人都规规矩矩起身站好。
一块写字板被推进来,上面清晰地列这一行字——如果成为生无常,你该怎么履行你的职责?
李兴学笑眯眯地道:“答案不限,想好了可以回答。在场的人都可以自由讨论,集思广益。”
对面的人群似乎滞了一下,面面相觑,谁也没开口。
李兴学一行也不管他们,自顾自坐下,开始处理公务。
屋里半晌没人开口,过了两分钟,有人大着胆子上前要了纸笔,独自找地方坐下,一副要针对题目写一篇论文的架势。
有了开头的榜样,后面的人都跟着学,最后里面变成了考核和被考核人全都低头奋笔疾书的模样。
武喆呆坐着看看旁边,又看看前面,一脸茫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他朝窗外投去求助的目光,外面的人似乎聊天兴致很浓,没人理他。武喆左右看了看,实在无事可做,又不好意思说要离开,索性心一横,往桌上一趴,灵魂出窍,穿墙出来。
考场有人注意到了,碍于大佬们都没发话,也不敢说话,继续埋头,抓耳挠腮写小作文。
武喆出来的时候,陈瞎子的讲述也到了尾声。
陈瞎子有了想法之后,就开始实践。但他不是顾烟晚,没有那种被动的本事,除非他用眼睛,但这不值当。
琢磨了一阵子,陈瞎子想到了手里的卦签,当初他重新制卦签的时候,就是要让后制的卦签融入到原先的卦签中,也就是让它们的气相融。
结果过了这么长时间,那枚卦签还没融进去。
新的和旧的,气为什么不同,陈瞎子想了很久,终于想明白了。
旧的卦签陪了他许多年,走过不同的地方,接触过不同的人。一支签上,浸透了活人死物的气息,后来的签子上没有。
“所以不需要用眼睛,以卦签为媒介,引动上面的气,用它去勾连,就能达到气息交融,遮掩自身的效果。”
武喆听得半懂不懂,萧然和徐映却明白了,这些卦签,其实已经有了法器的雏形。
普通木签,可没这作用。
“每一签都有用吗?”徐映问。陈瞎子的卦桶里有不下上百个签。
陈瞎子摇头,“有些有用,有些没用,有的效果也不一样。”
这也正常。
徐映道:“这些签是一套,理论上每个都是有用的。你可以多尝试一下,如果能把每个签的效用清楚,搭配起来,应该能有不同的作用。”
隐藏自身,也许只是卦签作用的一种。若是成了一套,这些卦签就了不得了。
陈瞎子连连点头,其实徐映不说,他自己也隐隐有所感觉,但是不得其法。被徐映这么一点,陈瞎子醍醐灌顶。
从今天以后,他就抱着签筒睡觉。
李有才心里酸溜溜的,你说他当初怎么就不去天桥卖艺呢?现在说不定也能搞一套宝贝了。
他是不是应该也找点东西盘一盘?但相面也用不着什么器具辅助,该盘什么呢?卦签肯定不行。
罗盘?那是看风水的,姜广手里好像就有一个罗盘。
艾琳手里有一副塔罗牌。就他跟季关河身上啥也没有。
难兄难弟,李有才觉得他可以去找季关河聊聊,吐吐苦水了。
“对了,两位为什么会出现在考核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