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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娇俏女人尖叫一声,也不甘示弱,留着长指甲的手往后一抓,在疤脸妇人脸上留下几道血痕。

两人厮打在一起,周围的人都在看热闹,没一个人劝架,甚至还指望打得更激烈些。

“吱——”

混乱中,掩盖了身后的门被推开的声音,浓烈的酒气闯入房间时,憔悴女人才反应过来有人进来了,她的脸上瞬间浮现出慌乱之色,向前一扑,抓起狐狸雕像慌忙塞进柜子里。

但她的动作哪里能瞒过进来的人。

“臭婊子,藏什么呢!是不是藏钱?老子之前问你有没有钱你说没有!好啊,老子就知道你不老实。”来人三两步走到女人身后,一把薅住她的头发,将人从柜子前拽开,甩到地上。

手臂磕在水泥地上,一下子就被粗糙的地面上擦出了一条血痕。骨头磕碰间,更是带出一阵尖锐的疼痛。

憔悴女人咬着下唇,忍着没有喊出声,按她的经验,她越是痛呼,迎来的越会是一阵毒打,只要忍着,男人多半不会打人,除非心情不好。

不巧,男人今天就心情很不好,他刚刚输了钱,正愁找不到地方发泄,这臭婆娘还敢瞒着他藏钱,不打死她,她就不知道这个家是谁做主!

男人趁着憔悴女人没爬起来,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随后骑在她身上,将人压住,哐哐先扇了两巴掌,嫌手打得疼了,他又拽着女人的头发,在地上拖行几步,抄过一旁的扫帚,狠狠抽在女人身上。抽了几下不过瘾,又换成拳头。

女人起初还能忍,但落在身上的拳头实在太重,在脑袋又一次被砸在地上时,她终于忍不住痛哼出声。

“你还敢叫!”男人听到她的声音,面色狰狞,拳头更重。

走廊里的闹剧不知什么时候结束了,四周静悄悄的的,只有女人的哭喊声在回荡,但没有人出面阻止。

不知过去多久,男人终于打累了,喘着粗气站起身,居高临下地道:“这个家,老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以后还敢不敢藏钱了?”

憔悴女人躺在地上,胸口微弱的起伏表明她还有一口气在,疼痛让她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说话!”男人一脚踩在她的肚子上。

“唔。”女人痛哼一声,气若游丝地回道:“不敢了。”

“大声点,老子听不见!”

“不敢了!”

“这还差不多。”男人满意了,回身拉开柜子,双手在里面摸索翻找。摸了半天也没摸到东西。

“妈的,还挺能藏!”他不耐烦地一把将柜子里的东西全都掀到地上,一个木雕狐狸从柜子里滚落,头上的耳朵似乎不牢固,在摔落的时候磕掉了半边。男人看都没看它一眼,抖开杂乱的衣物,当啷几声,钢镚掉落,滚到一边,几张红的绿的纸币飘落而下。

男人将钱都捡起来,连钢镚也不放过,拿在手里数了数,“藏得挺好,就这么点!老子还以为有多少呢?!连顿饭钱都不够!”

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将所有钱都一分不差的攥在手里,拖着醉醺醺的步伐往外走,拉开门,回头恶狠狠的对女人道:“这个月老子不给那你钱了,你不是能藏钱吗?生活费你自己想办法。”

说完后,他甩上门。

隔着老远,憔悴女人还能听到他骂骂咧咧的声音:“看什么看!没见过打老婆?”

等彻底听不到男人的声音之后,憔悴女人才从地上慢慢爬起来,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缓过疼痛的劲,她站起身,身上的伤口一动之下,仍旧火辣辣地痛,但她满脸麻木,面无表情的一件件捡起地上的衣物,慢慢拍打着上面的灰尘,然后叠好,塞回柜子里。

如果不在男人回来之前将东西收拾好,她又会挨打。男人不知道什时候会回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