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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震得萧然耳朵嗡嗡响。

接下来就是正常的婚礼流程,拜别父母,哭嫁。无奈萧然和崔父崔母都哭不出来,场面一时尴尬。

媒婆随机应变说了几句吉祥话,将沉闷的气氛遮掩过去,忙不迭催着萧然出了门,生怕再出岔子。

出门后上了马车,迎亲的队伍开始奏乐,瞬间热闹起来。

作为唯一的“陪嫁”,在萧然的要求下,徐映跟着上了马车。

帘子被放下后,徐映对萧然道:“来迎亲的人不是郡守公子。”

放下手中的扇子,活动了下手腕,一直举着扇子也挺累。

“正常。吊着命的人怎么可能在外面瞎跑。”

“对了,你刚刚说的布阵,布的是什么阵?”

徐映摇头:“不知道,原身按吩咐办事,她师父没跟她说。”

也就是说,两人到现在除了猜出婚礼有问题,其他都是两眼一抹黑的状态。萧然轻轻敲着腿上的扇子:“你觉得以郡守公子的身体,在拜堂的时候能出现吗?”

要是能出现,到时候她们直接将人挟持了,也是从源头解决问题。前提是操纵幻境的东西不要像方潋一样,明明已经反抗成功了,却非要重开,那就真没地方说理了。

“不好说。”徐映道:“看原身师父的本事和郡守府愿不愿意。”

马车走走停停,外面也越来越热闹,嘈杂的人声伴着乐声钻进耳朵。萧然撩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马车似乎是经过闹市,周围逐渐挤了一些看热闹的百姓,不过碍于迎亲队伍周围的护卫还有明显不是一般人能用的起的仪仗,这些人并没有挤上前。

萧然看了半晌,眯起眼睛。整条街道上,从百姓的打扮到其它景色,都无比细致。每个人都很鲜活,忠实地还原着一场千年前所发生的婚礼。

她一一扫过外面或好奇、或惶恐、或艳羡的面孔。

这些场景还原得越细致,越能说明背后的东西的厉害,对她和徐映就越不利。萧然在心中思索,除了挟持未婚夫,还有什么破局的方法。她一心二用,思索的同时还不忘观察外面的街景。突然,萧然眼神一凝,用扇子敲了敲徐映的大腿,“徐映,你看外面,是不是有人的脸重复了?”

徐映闻言,撩开帘子同样往外看。

萧然所说的重复的面孔已经过去,徐映没看见。

“你等一会儿。”萧然道。

马车再行了一段路以后,萧然指着路边一个人道:“看见那个穿褐色麻衣,脸上有疤的人没有?他在前面那段路出现过,当时他不是这副打扮。”

徐映的眼力和记忆力都不差,当即就认出了萧然指着的人。

“还有那个束发的、脸上有疤的”徐映一连点出了好几个重复的面孔。马车越往前行,重复的面孔越多,从几个到十几个,像是复制粘贴一样,到后面连衣服都懒得换了。

因为帘子一直掀着,原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媒婆不得不开口提醒萧然,让她不要再看了,新娘子露脸不吉利。

已经看到想看的,听到媒婆这么说,萧然和徐映放下帘子,缩回了马车中。

“这么多复制人,是不是说明背后的东西能力有限?”萧然猜测道。

徐映没那么乐观:“即使能力有限,也不容易对付。”

想到一路上的场景,萧然无奈道:“说的也是。”

“不过有一点比较奇怪,这条路似乎不是去郡守府的路。刚刚我看到眼熟的建筑了,那边才是往郡守府去的路,马车越走越远了。”

“可能是迎亲队伍绕路了,”萧然道:“接亲的时候有一种说法,叫不走回头路,否则婚事会不顺,是犯忌讳的。”

“这不是正好吗?郡守府也没想盼着婚事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