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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西瓜。西瓜很大, 他抱起来不方便, 走两步就停下来拿腿顶一下。

萧然赶快上前接过一个瓜,帮他放到桌子上。

阿大甩了下手:“老了,不中用了。以前一起抱三个都能走得很快。”

萧然用她生疏的乌族话磕磕巴巴地道:“阿大不老, 瓜太重了,又圆,容易溜手。”

其实最开始看到阿大的时候, 萧然以为他有六七十了,还想着龙兆是不是他的老来子或者是收养的儿子。

后来她才知道, 阿大其实明年才六十岁,只是因为常年劳作,才显得苍老。以前乌族封闭,族内结婚早是常态。阿大生许母也早,隔了许多年才有的龙兆,所以姐弟两年龄相差很大,龙兆要是再小几岁,当阿大的孙子都够了。

阿大听到萧然的话,乐开了花:“哪里不老了,头发都白了。”

话是这么说,不过他脸上掩饰不住的笑容证明他对萧然的话很受用。

“你坐,阿大给你开西瓜吃。”

萧然忙摇了摇头:“不了,我找舅舅有事。”

“这样啊,那你去吧。正好这西瓜刚带回来还是热的,先放在井水里湃一湃,过会儿吃更凉快。”

说罢就抱起一个瓜:“另一个先放着,明天再开。”

阿大去湃瓜,萧然在密室里找到龙兆,跟他说要考核。

五天的时间不长不短,龙兆挑了挑眉,并没有惊异她的学习速度。

龙兆抽过她手中的书,随意翻了一页:“情蛊和粘粘蛊有什么区别?”

“两种蛊多半都是下给情人的。情蛊不能阻止被下蛊之人变心,变心之人蛊虫反噬,不解蛊无活路。蛊虫多为一子一母,母蛊死子蛊亡,子蛊死,对母蛊伤害不大。粘粘蛊通过蛊虫控制被下蛊之人的距离,比如如果下的是五里药,被下蛊之人不能离开下蛊之人五里之外。子母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萧然说完,龙兆又翻了几页,连提几个问题,萧然一一作答。

“背得不错。”合上书,龙兆象征性夸了一句。

萧然没听出他语气里的赞赏。

“书背完了,现在认蛊。”

他随机挑选了一个坛子,揭开封纸,将手伸进去,很快摸出来一团泥。

那团泥湿乎乎软烂无比,像极了长久无人清理的水池底下淤积的淤泥,里面还有东西钻来钻去。

连味道都带着一股淤泥的腐臭味,夹杂着一丝鱼腥气。

“看看,这是什么蛊,习性如何?该怎么养?”

萧然上前,不用细看,仅凭烂泥的味道她也知道这是什么蛊。

萧然将答案告诉龙兆,龙兆点头,将手里的淤泥甩回坛子。泥土一点不沾手,龙兆手上依然干净。

跟先前考背书一样,龙兆挑了约莫十个坛子,让萧然辨认,有些是他将蛊虫拿出来,有些让萧然自己看。

萧然一点不错地辨认出来,中间也没有露出半点不适的表情。

将最后一个坛子放回格子,龙兆神情略有缓和。

“你可以选一种蛊虫了。”

像是怕她不知天高地厚,上来就想挑战高难度,龙兆难得多说了几句:“按道理你有凤凰蛊在身,所有蛊虫都能驭使,不过你也说它还在沉睡,大概不会帮你压制蛊虫,那我建议你从低级的开始养起。”

听人劝吃饱饭,萧然道:“好,那我选织蛊。”

织蛊就是山洞里龙兆用来帮她治伤口的“胖蚕”,因为它能像织布一样将伤口织好,又特别像蚕,所以叫织蛊。

蛊虫的名字有些很形象,比如萤蛊、情蛊,一听就知道是干什么的,有些又很抽象,比如粘粘蛊,乍一听还以为是粘东西的蛊,谁知道它跟情蛊作用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