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能让敌人收手,景淮……不能死在这里……
古苓楠的身形一顿,但却并非景月竹所愿,她淡淡地道:“魔灵天景家吗,我记住了。”
有朝一日,她必登门拜访。
她杀意冲天,正欲动手斩杀此而二人。
谁?!
该死,她还没有……
古苓楠饱含着怨愤和不甘,闭上了眼睛倒下,她竟是忘了,还有一个狗皮膏药跟在后面,总有一天,她会让整个仙界,都在她的怒火之下颤抖。
仙天教,景家……
扶星驰单手揽住少女柔软的身体,他并没有真正触碰到她,只是覆着一层灵力轻托。看向形容狼狈的景月竹二人,他微微挑眉,故作惊讶道:
“景家的武祖大人怎会出现在此?这可真是巧了,我家的圣女大人贪玩,没想到竟和景家的大人们撞在一起,实在是巧合至极。”
他假惺惺地感叹道。
景淮僵硬着一张脸爬起,他默不作声地扶起景月竹。景月竹扯扯嘴角,冷淡地说:“确实巧合。”
她心知肚明,扶星驰这是在警告他们,那名少女是仙天教的人,若是景家敢私底下做点什么,仙天教不会放过他们。
景月竹不知道仙天教的圣女怎么会和教主亲定的祸灾纠缠在一起,不过这不是她需要关心的事情,她此行的目的已经达成,其余细枝末节或暗潮涌动皆不在她的目中,她又恢复往日的模样,万事皆不过眼。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行告退了。”
口头上客气几句,扶星驰就带着昏迷的古苓楠飞速离去,他要马上返回上界。
此时,生命禁区,五行神宫之中。
田老和文老同时抬头,作为神宫的守护者,他们感受到了,位于神宫最深处的那无名震动。
禁地之前,田老和文老对视,皆神色严肃至极。
“老文,这该不会是……”田老差点扯断了自己的白须。
哪怕在神宫内这么多年,他也只以为那是一个传说罢了,毕竟连圣人尚在之时,都未见它的异样。
文老不语,一扬拂尘,抬脚进入。
他的声音稚嫩,却沉稳有力:“无论是预言是真是假,都不可能比现在更糟了,就是那黑暗又卷土重来如何,我们,从来不缺扛天之人。”
他们拾阶而下,跨过重重禁制,终于来到最深的地底。
九重的宝塔塔身漆黑,被层层锁链缠缚,九头同样漆黑的巨龙缠绕塔身之上,见到有人下来,它们转过狰狞的巨首,用嗜血的巨目死死盯着生人。
田老脸色挤出一丝苦意,他长吁短叹:“唉,怎会如此啊。难得看上的好苗子……”
文老面色一变,他一扫拂尘,凶狠地道:“田行生,你难道也听信那老道的胡话?!”
大有田老说是,他就大义杀友的模样。
田老连连喊冤:“我怎么可能啊,老文!”他叹息,“那孩子,可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脾性再了解不过的,是个顶顶纯善的好孩子啊。”
他望向塔中最高一层那若隐若现的赤红光芒:“我只是觉得,这孩子命苦啊,太累了啊。”
业火锻造再生,从此不沾因果,不染凡尘,跳出六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是神是魔,从今往后,大抵只有时光知晓了。
“这番巨大的因果……罢了罢了,是福是祸,老夫不过一介俗人,如今成了一抹残魂,更是不用考虑这些。”
田老摇摇头,悠闲自得地走了。
文老拧眉看他,对他这短短数息之间变换数次的表情深感莫名,他不由问道:“你去干什么?”
“看看兽园里的母兽产崽了没,哎呀,又要重新养一遍孩子了,得看看从前的东西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