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带了五六个手下,招摇过市的往皇宫城墙根这就来了。
不过在来的路上,他倒是听到了条与自己相关的八卦。说今天早上,兵部左侍郎齐恒,竟然抬棺上朝,状告当朝驸马谋害了他儿子。
周子烬到了宫门口,边等着手下们在僻静的一角钻孔安炸药,边等那些散朝的大臣出来。
然后,他没有忍住,好奇的问守宫门的侍卫:“大哥,那齐恒早朝真的带棺材了?啥木头,啥颜色的?”
侍卫认出了周子烬,以为他是听到消息过来打探情况的,嘴角抽了抽,但还是点了点头。
他当值,不能闲聊,不然高低要问周子烬一句:你是来自首的吗?
不过周子烬忽然出现在宫门口的消息,还是飞速传开。
秦峥正好从皇宫出来,看见周子烬一个人骑在马上,看着宫墙时还愣了下,又看看周围,除了侍卫,没有其他人,便以为他是来接自己的,开心的笑了笑,然后又落寞的说了句:“我被贬为庶人了。”
周子烬本来不想搭理,但又有些好奇,就问:“为什么?”
“我没有找到繁兴,但杀了他全家,也算给你出气了……”
周子烬心情有些复杂,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憋出来一句:“嗯……自由了。”
“嗯。”秦峥也有些沉默,他目光痴痴的仰望着马背上的周子烬,忽然喊了句:“周子烬……”
“嗯?”
秦峥认真的问:“如果有来世,我或者你投胎成女子,你愿意……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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