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戳弄的手指就被湿润含住了。
轻轻地,求乳似的,嘬了两下。
……
又是一年春。
谢行止再次见到对方却是完全不同的一副光景——奶团子从小小一个变得身躯凌凌。
内阁中,
玉枕山小脸一抬,目似春柳新芽,瞳光湛湛。
正是恍神之际。
“咣当!——”
小少爷手边的花瓶被扔了出来,“砰!”的一声砸在了他的脚边。
碎得彻底。
“你们干什么吃的?!头发也梳不好!本少爷金贵的头发!!”玉枕山疾言厉色,撒泼一样叫了起来。
“你们这帮笨蛋、蠢蛋、大蠢猪!!!!”
“我要告诉我爹!我要告诉我娘!我要告诉我爷爷!!!——————”
眼见着,小少爷往椅子上一坐,气得呼哧呼哧就开始哭。
“呜呜呜呜呜……我要告你们!”
谢行止瞧着脚边——古董花瓶碎屑飞溅,蝴蝶兰烂花残叶。
他生硬地眨了眨眼。
你。你怎地长成这样了。
……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