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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同门师兄,你肯定知道他的感情史对不对,来给我们详细说说。”付雨萌笑眯眯地强调:“注意,是详细哦~”

项兢:?

还能这样?不应该问跟我相关的嘛?项兢有点郁闷。

时稚可算是看出付雨萌醉翁之意不在酒了,他偷偷瞄了眼傅聿初,好奇项兢会怎么回答。

傅聿初目视前方,借着桌上的东西遮挡,悄悄勾了下时稚的手指,在时稚反应过来前又很快放开。

时稚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付雨萌催促项兢快说。

“感情史……聿初的感情史,我想想啊。”项兢回忆说:“聿初比我小两届,我研三的时候他才刚入学,那时候他好像有个暗恋的人吧,听他室友说要告白的时候发现人家有对象,聿初破防哭了三天,伤心之下就出国了。”

傅聿初给了项兢一拳:“别造谣。”

项兢不受恐吓,继续说:“后来回国跟我一起创业后,有段时间每天晚上拉着我去偶遇,结果没多久就听到了对方订婚的消息,他又破防了三天,为此还输了唯一的一场官司……”

“去你的,输官司也能扯到这上面?”傅聿初笑骂道。

时稚抿抿唇,眼睛下垂,浓密的睫毛挡住了眼中的情绪。

杭晨点点头,意味深长地补充:“是去年夏天吗?我好像有点影响,我记得那段时间聿初瘦了很多,家里人还以为是工作太忙,问了好多次也不说,原来竟是为情所困。”

付雨萌看了看时稚的表情,替好友问:“真的假的啊?没想到傅律师这么深情。”

“我们也没想到,长这么大没听说他谈什么男女朋友,家里人都以为他要出家,没想到人家搞暗恋呢。”杭晨故意打趣。

傅聿初看了眼时稚,没否认,只说:“没项兢说的那么夸张。”

“原来真有这么一段啊。”付雨萌莫名有些不开心,替好友。

时稚倒觉得还好,傅聿初这个年纪,感情不可能一片空白,谈过或者喜欢过别人很正常。

他只是有点好奇,对方该是一个怎样的人,会被傅聿初喜欢这么多年,喜欢到对方有了对象订了婚傅聿初都还念念不忘。

一定是十分优秀的人吧,傅聿初自己就很优秀。

时稚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啤酒好像有点苦。

夜幕伴着晚风降临在湖边草地,桌上的氛围灯昏黄又朦胧,灯光洒在脸上,让每个人的表情看起来都格外深情。

余光扫过身旁的人,时稚发现傅聿初在笑,只是那笑容里多了他看不懂的情绪。

胸口突然有点闷,时稚悄悄吐了口浊气。

傅聿初感情经历就还挺“特别”的,时稚想。打算跟暗恋的人表白,对方却有了对象;跟自己又是在那种情况下认识……

时稚不怀疑傅聿初对自己的心意,承诺可能会作假,但行动不会骗人。他更不会以过去要求现在和未来,那是为难对方也折磨自己。

只是,只是。

时稚端起酒杯又抿了一口。

只是……

“阿稚,到你了。”付雨萌狐疑:“喊你半天也不应,发什么呆呢。”

“哦哦,刚刚没听见。”游戏已经继续,时稚回神连忙随便翻了一张,方片9。

傅聿初手指随意地瞧着桌面,若有所思地瞥了时稚一眼。

这一轮牌最大的是傅聿初,最小的又是项兢。

“猫腻,这牌绝对有猫腻!”项兢夸张道:“兄弟,嘴下留情啊。”好兄弟,快帮我。

傅聿初淡声道:“你自己坦白吧。”

“兄弟,没必要这么狠吧,你这是报复,赤.裸裸的报复。”好兄弟,真上道!

傅聿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