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聿初不说话。
时稚不跟他争,想了想问:“那怎么办?”
“不知道。”傅聿初看着时稚的眼睛,“你说。”
时稚推着傅聿初胸膛往后退了点,然后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头顶抓了两下,用哄小孩儿的语气说:“好了,你摸到了,你更胜一筹。”
傅聿初:“……”
“这是什么新发明的游戏么,还得有来有往。”傅聿初得寸进尺:“不行,换一个。”
“换什么?”
傅聿初就等这句话呢,他立马说:“预支。”
说着就低头往下压。
时稚看着不断靠近的俊脸,在心跳堆积中趁着傅聿初闭眼的瞬间从他臂弯钻出去。得了自由后垫脚快速地反摸了下傅聿初的头发,笑着说:“好了,给你也摸摸。”
“时小稚,胆肥了呀。”傅聿初气笑了:“还提前防备上了。”
时稚脸热:“快换鞋。”
傅聿初看着跑开的某人,气道:“我倒是想换,可我没有拖鞋。”
时稚又走回来弯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新拖鞋丢在傅聿初面前。
傅聿初穿着刚好合脚的拖鞋,嘴角微微勾起,小声说:“这还差不多,算你有良心。”
有良心的时稚已经从刚刚的暧昧中跳出来,坐在沙发上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你…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饭局?”
傅聿初像是房子的主人一样巡视了一圈领地,打开冰箱拿出两瓶水将其中一瓶拧开递给时稚:“喝点。”
“……哦。”时稚接过水轻抿了一口,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
六月的温度已经爬的很高,楼宇公区就算开了空调,在楼道里罚站一个多小时也挺累人。傅聿初大口喝掉半瓶冰水,才感觉缓了过来。
他挨着时稚陷在沙发里,用刚刚时稚说过的话回他:“我说事出巧合你信吗?”
“不信。”时稚说:“还有,你别学我说话。”
“真聪明,这都没骗过你。”
时稚:“……你好好说。”
“好好说什么。”傅聿初装傻。
“说……说你为什么出现在饭局。”时稚咬牙:“还有你怎么不告诉我傅总是你妈妈。”
傅聿初大喊冤枉:“你也没说你要跟傅总吃饭啊。”
“我也不知道要一起吃饭的是傅总啊。”
“知道的话你还会去吗?”
时稚:“我……”
“如果去的话是因为我还是因为别人?”
时稚:“不……”
“我是想告诉你,可我没有机会啊,你都不告诉我你今天的行程。”
“不对!”时稚终于抓住重点,皱着眉头说:“我没有跟你说今天的行程,那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跟你妈妈一起吃饭的?你妈妈一开始并不认识我。”
傅聿初定定地看了几秒时稚,突然仰靠在沙发上,嘴里不停地哼哼:“啊,好热,我头晕。”
“……”
“真的,我外面站了很久,又累又热。”傅聿初半睁着眼,可怜巴巴地说。
时稚看着傅聿初有些干裂的嘴唇,憋出两个字:“……等着。”
时稚耐热怕寒,就觉得现在的温度刚刚好,此刻想起傅聿初一口气干掉的大半瓶冰水,又一幅要中暑的样子,后知后觉自己有点大意。
他打开室内空调,又拧了湿毛巾递给傅聿初:“擦吧。”
“谢谢。”傅聿初弯着眼睛说:“辛苦了,快坐下歇歇。”看着时稚坐下后又问:“吃水果不?我去切?”
时稚深吸一口气,提醒他:“这是我家。”
“嗯?我知道啊,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