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一跳,生出一股不妙的预感,谢长观难道发现了??
“我、我没有。”江岫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洞埋进去,双手掰着男人壮实的手臂,意图从男人腿上下去。
谢长观收紧力道,轻而易举将少年拉回怀里禁锢住,感受着皮椅上面湿润感,他几乎要发疯。
“宝宝,宝宝。”谢长观沉促的急喘着,简直被江岫勾的失去理智。
他粗暴的拽下脖颈上的领带,丢在办公桌上,分岔开江岫的膝盖,让江岫坐在他的身上,布着薄茧的手掌按住少年的后颈,迫使江岫微仰起头,急切的吻了上去。
一边吻,还一边说着荒诞的混账话:“竟然还偷藏着水?是想趁老公不在,全部吃掉吗?真贪心。宝宝偷吃这么多,该罚。”
“罚什么呢?”男人的表情认真,看不出半点玩笑的意味,像是抓住做坏事的小偷儿,准备给予出最激烈的惩罚:“罚以后宝宝嘴里的水,都只能给老公吃。宝宝要是偷吃一口,就罚让老公喝一天。”
不要。
江岫红着眼睛,本能的摇着头,他想控诉谢长观胡说八道,但是嘴里含着男人宽厚的舌,什么话都说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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