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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里。

他双唇张开着喘气,就连哭声都发不出来了。

放过他。

谢长观放过他,好不好?

但是,怎么可能呢?

不提谢长观本来就憋了那么多年,哪怕忍受着发病的折磨,也想尽办法忍着。

为了让江岫好好参加完高考,他甚至吃了以前不屑一顾的药物,强行用药物压制发病。

现在他得偿所愿,哪里可能放过江岫?

谢长观急沉的喘了口气,垂着眼睛,盯着少年撑起的腹部,比他之前比划的位置,还要深。

江岫的意识昏昏然迷离着,连微弱的呜咽都变得支离破碎。

忽的。

他身体变得僵硬,一下子屏住呼吸,像是被什么吓着一般,肩膀都往里紧缩着。

谢长观猜到了什么,双眼猩红,整个人亢奋到了极致:“宝宝,你是不是要?”

不。

不是。

他没有。

江岫的眼睫惶恐地颤抖,好似做坏事被戳穿的小孩儿一样,急急忙忙的摆头否认。

“别忍着。”谢长观墨色的碎发下,一双眼睛闪烁着野兽样的光芒。

“宝宝,我要看。”

“宝宝,让老公看。”

上一次在卫生间没有看到,谢长观一直很遗憾,此刻能亲眼目睹,他自然不会错失机会。

江岫不想在男人面前失态,但是他发不声音,也摆脱不掉男人的侵占,只能张开唇缝无意义地尖叫。

带着雾气的清流顺着窗玻璃滑下,更加膨胀了谢长观的占有欲。

看着窗玻璃投影出的、少年惨兮兮的模样,谢长观的大脑里一股电流闪过。

他抓了抓头发,将额前凌乱的碎发一齐向后捋去,眸中情绪翻腾,最终忍无可忍,一手捏着江岫的下巴,转过少年满是泪水的脸,恶狠狠地吻了上去。

“宝宝。”谢长观语气不稳的说:“我真想死在你的身上。”

谢长观抱起江岫,走出主卧。

江岫彻底竭力,被男人密不透风地吻着,也是毫不反抗地承受着。

他瘫软着,被男人放到了沙发上。

……

从沙发又到健身室。

……

从健身室又到书房。

……

从书房又回到主卧。

……

江岫像是被男人串连在身上了似的,全靠着谢长观宽大的手掌把持着、扶着。

……

落地窗外面的繁灯逐渐熄灭,远处的天边翻滚出一溜白,刺眼的光从云层里穿透出来。

六点半钟。

营养师、厨师准时到达江景上府,来为雇主准备早餐,但他们在外面按了好几次门铃,里面都没有人开门。

奇怪。

几人疑惑的对视着,望着灯火通明的江景上府,明明里面的灯全都亮着啊。

几人又按了一次门铃,还是没有人开门。

门铃清脆的响动,一声声在江景上府里回响,智能提示灯一闪一闪的,没有人理会。

主卧里满地的安全‖套盒子,甩到地板上的领带,被踢到窗帘下,歪歪扭扭的。

而与主卧一墙之隔,浴室里水流哗啦啦地流淌着。

偌大的浴缸里盛满了水,谢长观背靠着浴缸边沿,水流漫过他的腹部,润湿趴在他胸膛上的少年的臂膀。

少年眼皮垂着,瞳仁失焦,眼睛里泪雾蒙蒙,张着红肿的嘴唇,呼气很急。

绯红的双颊上,又是泪水,又是汗水,数之不清的印记蔓延在他皮肤上,仿佛艳红花瓣堆叠于羊脂白玉之上,明显是被欺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