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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谢长观追进来,他还反锁了浴室门。

少年的动作太快,谢长观一时没捉住人,他回头看着紧闭的浴室门,半晌,从胸腔里发出一声愉悦沉笑。

谢长观在床沿边坐了一会儿,曲指扯下脖颈上的领带,嘴角含笑地走出主卧。

手机还放在沙发上,他拿起来回复助理。

【X:时间照常】

想到什么,谢长观手指微一停顿。

【X:韦涟工资翻倍,外派一司机接送她上下班】

他看得出来,宝宝喜欢韦涟,那他也不介意多给一些好处。

消息一发送出去,谢长观就又放下手机,端起一侧的水杯,倒掉里面冷掉的小半杯水,重新续上半杯温水,朝着主卧而去。

推开主卧的门,江岫已经换好了衣服。

看到男人走近,江岫警惕的想躲,身子刚要退后,手腕就被大掌抓住了。

谢长观仰头喝了一大口温清水,倾身把江岫压在卧床上。

后脑陷在软厚的床单中,江岫眼睫颤了颤,他还没能说句话,就又被谢长观的厚头侵占进了嘴巴里,被亲的晕头转向。

主卧里,都是响亮的水声。

一来一回的闹腾,时间很快过去。

但离平时的入睡时间还尚早,江岫想自习几个小时再睡,谢长观在书房陪着他,处理线上的工作。

十一点。

谢长观合上电脑,催促少年去休息。

“等我一分钟,我还有最后几步验证。”江岫看着谢长观,眼尾还带着点儿泪花。

看的谢长观心里发痒,又在他眼尾亲了亲:“没问题。”

一分钟不到,江岫停笔,跟着男人回主卧休息。

周六,韦涟准时来到江景上府,江岫已经在等着了。

两人走向书房,谢长观也跟着进去,如往常一样坐到对面的沙发里办公。

白天的课结束,定制的画框也送来了。

江岫坐在前厅的沙发上,看着助理陆陆续续的把六个画框搬进来,困惑地微歪了歪脑袋,发丝拂着他的脸颊,眼角下的小痣,蛊人又艳丽。

一直注视着他的谢长观,眼底流露出深深的痴迷。

“宝宝。”谢长观抚了抚江岫柔软的发顶,身躯高大,健硕紧实的肌肉轮廓,在休闲毛衣下若隐若现:“去餐厅等我。”

江岫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转开了,他仰头望向谢长观,双唇微微分开,说话时软红的舌尖一闪而过:“好。”

江岫从沙发里起身,转身去往餐厅。

谢长观则把几个画框,搬进一间空房里。空房的空间很大,起初规划出来准备盛放保险箱的,用来挂画框正好。

放好画框,谢长观返回前厅。

助理躬身报告道:“谢总,程家遭受重创,岌岌可危,过不了几天,应该就会宣告破产。还有,程家主想见您一面,说是要向您道歉,希望您放程妄一马。”

向他道歉??

程家居然到现在都还没有认清事实:真正该道歉的人是江岫,而不是他。

“不见。”谢长观毫不留情拒绝。

程妄的学籍退了,证件也被扣押着,没办法出国,程家也要倒了。

唯一还能倚仗的,就是傅家。

不过,他已经让人给傅家制造了发麻,想必消息也快传回国内了。

他倒要看看,在利益与亲情之间,傅烬还会不会继续保程妄。

“明白。”助理应下,恭敬的退出去。

用过晚餐,江岫休息了一会儿,又继续上晚自习。

谢长观没有跟去,而是走进放着画框的房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