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70(13 / 29)

褐眼眸里,像是不见底的漩涡。

江岫与他四目相对,如同被漩涡吸引了一般,不自觉地张开嘴巴,吐出一点儿小巧的红舌。

谢长观立即轻咬着他的舌头,用薄唇抿着这一点儿艳红,全神投入的吸起来。

车窗玻璃上反射出两人亲密的姿势,江岫呜咽了一声,带着点儿发颤的尾音,逐渐软了腰身。

暧昧的水响在后座上扩散开,坐在前面的司机头皮发麻,懂事的按下按钮,上升起挡板,让前排与后排隔绝开。

从瑞雅轩到江景上府,三十几分钟的车程。

江岫仰靠着谢长观的胸膛,面上潮红,泪珠扑簌簌地顺着湿透了的睫毛抖落,舌尖被吸的发麻。

他整个人唇舌分开,吃力地喘息着,略微凌乱的发丝悬在空中,红肿湿润的双唇透着一股浓稠的艳色。

这种艳色,慢慢蔓延过他昳丽的眉眼,如红潮一般,从脸颊流淌到脖子。

谢长观看得躁动,退出一半的长舌又原路入侵回去。

江岫喉管发着颤,红眼睛发出迷离的泣音。

广川白先一步到达,他站在江景上府外,等了几分钟,后一辆车缓缓驶近。

后座的车门推开,谢长观坐在后座外侧,垂眼专注地看着怀里的人。

江岫浓密眼睫低垂着,半眯蒙着眼,半趴在男人高大精壮的身躯上,面上笼着一层热汗。

唇瓣又红又肿,沾染着亮润的水色,喘息很急促,很显然是刚被狠狠欺负过。

广川白楞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看了谢长观一眼,铁树开花,不得了啊,这么点儿距离都忍不住。

不过。

广川白从医生的角度,做出友情提醒:“他祛除伤疤期间,不能用力,不能做剧烈运动,你节制一点儿。”

节制?

他已经很节制了。

到目前为止,他除了亲一亲宝宝的小嘴儿,变着花样讨点儿奖励,他可没有真正对宝宝做什么。

虽然,谢长观想要宝宝,想得都要疯了。

但是,他想等宝宝心甘情愿。

“我还没有那么禽‖兽。”谢长观半点不害臊,大大方方任由广川白戏谑,抱着江岫进入江景上府。

助理默默站在一侧不吭声,等三人进入电梯,他与司机一起站在楼下等。

江景上府很大,一楼层八百多平,装修奢华又大气。

广川白环视着打量了一圈儿,指了指前厅的长沙发:“把他放上面,上衣脱下,我要检查。”

脱衣服?

谢长观蹙眉,本能抗拒宝宝在别的男人面前袒露身体。

广川白见他不动,催促道:“快啊。”

谢长观还是没动。

广川白反应过来,好气又好笑:“我都结婚四十年了。”

他是有老婆的人,谢长观连他都要防?

江岫拉了拉谢长观,示意放他下去——他大概猜出谢长观想干什么,对于医生的话,他会乖乖配合。

谢长观终于动了。

他抱着人在沙发上坐着,大掌拨开江岫颈后的发丝,解开江岫领口的丝带、衣扣,把上衣褪到手肘弯,露出后背、臂膀。

又按着江岫的后脑勺,将他的脸按在胸膛,用高大健硕的身躯遮挡住江岫的前面,不情不愿地开口:“检查吧。”

广川白嘴角一抽。

他是整形领域的顶级医生,年年找他看病的人排都排不完,要不是看他与周祥是故交、谢长观势力又太大,他实在是动不得,他是真想骂人。

广川白暗暗吸一口气,按捺下脾气,弯腰查看江岫的伤痕,一入目的满背疤痕,让他表情顷刻变得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