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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的蓝色眼眸,许是因为醉意,带着几分细雨幕帘的朦胧。

琴酒的身体忽得颤抖,他的手指轻搭在诸伏高明的腰上,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控制好力道。

琴酒磨了磨牙,用舌尖抵住犬齿,从喉咙中发出压抑的低吟:“你真欠/操。”

仗着自己喝醉了,就一遍又一遍折磨他。

琴酒的手终于一寸寸攥紧诸伏高明的衬衣,白色的衬衣被他扯得褶皱,琴酒眼眸深沉地盯着他的恋人,脑海内理智的神经被钝刀磨着,发出令人牙颤的声音。

“小先生今日要玩点野的吗?”琴酒眼眸幽深,狼一般盯死了他,宛如要将诸伏高明整个吞吃入腹。

这是看猎物的眼神。

捕猎,是顶级猎食者的本能。

琴酒舔了舔下嘴唇,他得给诸伏高明一点教训。

“唔……”诸伏高明低低呻吟了一声。

理智被一瞬吞噬,琴酒猛地一揽诸伏高明腰肢,将人硬生生扽到了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白衬衫被撕扯开,露出里面锻炼痕迹很重的薄肌。

“阿阵……”诸伏高明的眼眶红起来。

他无措又无辜地望着琴酒,肩膀被摁住,诸伏高明动弹不得。

“小先生,你喝多了。”琴酒低笑,坏心眼地抬起一只手将他凌乱的额发拨开,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温醇的嗓音带着几分恶劣:“一招失算,满盘皆输。我是如此,小先生,你今日也是如此。”

在狭窄的通道里丢失的一切,今日琴酒统统要在这里讨回来!

诸伏高明的瞳孔缩了缩,身体也轻轻颤栗。

细微的颤抖顺着皮肤的接触,流淌到琴酒的身上,让琴酒也跟着兴奋起来。

红色一寸寸蔓延,白皙的皮肤染上薄粉。

诸伏高明扁了扁嘴巴,那莹润的唇被轻轻挤压,仿佛能溢出水来。

诸伏高明试图抬起手,却被琴酒一用力重新摁住。

那双凤眼微微睁大,眼眸间凝聚起委屈的水雾。

别想!

他不会心软了。

上次若不是他心软,又怎么可能被小先生强行压制?这一次他铁石心肠,必定要夺回自己失去的一切。

就让他来主导这一切!

“我怕疼。”诸伏高明竟没试图再挣扎,他只是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沾染着眼眶内聚集的泪水,水珠挂在睫毛上,晶莹又凄美。

琴酒一瞬间停下动作。

他的灵魂在颤栗,他的脑海内空茫茫一片。

诸伏高明眨了眨眼睛,泪水顺着两颊滑落,缓缓流下两行淡淡的水痕。

“阿阵,别欺负我好不好?”诸伏高明轻轻咬了下嘴唇,那完美的樱唇被咬得变形,他的声音也如同魔音,令人着了魔。

——

完蛋了。

次日醒来,躺在床上的琴酒摸了摸脖子上的吻痕,生无可恋地望着天花板。

他完蛋了。

明明在心底反复叮嘱着,明明已经做好了铁石心肠的准备,却还是……

到底为什么啊?

琴酒不明白。

但他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一个喝醉的人是起不来的,而昨晚小先生龙精虎猛,宛如老黄牛一般辛勤开垦、努力耕耘。

他被做局了!

有人推门进来,诸伏高明面带笑容地端来一碗鸡汤:“来,喝点鸡汤补补,伏特加刚送来的。”

琴酒宛如僵尸般直挺挺坐起,眼神中有委屈、有幽怨,最后化作几乎凝为实质的怨念死死盯着诸伏高明。

“小先生,你骗我!”他控诉。

野兽从喉咙中发出嘶声咆哮,却被勺子里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