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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碰我!”沁扎诺打开他的手,的确是不能见人,但倒不是因为伤得严重。

正在开车的诸伏景光也心焦如焚,一脚刹车踩下去,质问:“他到底什么情况?他为了救我们受伤,难道我们就一点知情权都没有吗?”

叽叽喳喳的烦死了!

沁扎诺可不敢让他们去见琴酒,先不说这几天小先生肯定对琴酒寸步不离,如果他敢让这两个家伙见到“小红人”,琴酒那暴脾气估计能对他动枪。

于是他说话更加刻薄:“没有!你们以为你们是谁?两个连代号都没拿到的废物,有什么资格知道行动组一把手的情况?再敢多嘴,我就以探查组织机密情报的罪名,再把你们送去禁闭室!”

惩罚很严重,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顿时都不说话了。

可两人心中却都是一沉,沁扎诺完全不肯告诉他们真实情况,难道琴酒已经要不行了?

阿阵……

诸伏景光的手指颤了颤,当时阿阵就趴在他的腿上,背部焦黑的皮肤下,有不知道是血还是油的液体滴到了他的指尖。

降谷零的瞳孔也颤抖起来,又连忙低下头,睫毛却还轻轻颤动着。

阿阵出现在组织,还变成了组织的top killer琴酒,这的确很令人震撼,但最让降谷零在意的还是他的伤。

万一阿阵因为他们出了什么事,他们该怎么和高明哥交代?

将两人送回安全屋,沁扎诺叹了口气,给了他们一人一张卡。

“这次任务超规格,情报组提前没调查清楚,这算是给你们的补偿。”沁扎诺一手一个,拍着两个弟弟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琴酒真没事,过段时间你们就可以看到他了,到时候还是他来当你们的考官。”

“真的吗?”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两人的眼神一瞬间迸发出光来。

沁扎诺:……

破绽太大了,真的。

说起来这也怪沁扎诺,在两人进入组织卧底之后,每天都好吃好喝招待着,非但没能让他们精进自己的卧底技术,反倒是将他们的警惕性消磨殆尽。

现在这两人,简直就像是两个刚刚步入社会的愣头青,让人随随便便就能看出破绽。

好吧,他们也的确才刚刚步入社会。

“真的,我保证。”沁扎诺还是心软了,不希望两个弟弟太担心,反正琴酒也暴露了,一周后把人丢出来应付好了。

沁扎诺离开后,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走进了同一个安全屋。

这是沁扎诺之前便做的安排,似乎是希望下属能更快磨合,所以命令他们住到一起来了。

当然,这也正合他们心意。

以往,他们每次回到这里时,都带着满满的喜悦与安心,身边只有幼驯染,远离了组织的监视,这个由沁扎诺安排的安全屋反而成了两人真正的堡垒。

可这一次,即便走进屋子,坐在沙发上,两人却都提不起半分喜悦。

诸伏景光低垂着头,双手攥紧了自己的裤子,布料被他巨大的力道扯得褶皱。

半晌,他似乎终于提起一股力气开口:“沁扎诺既然说了琴酒还是我们的考官,说明琴酒一定不会死。”

“可他不让我们见琴酒,琴酒现在情况一定不算好。”降谷零说到这里烦躁地扯了扯自己的头发,声音发飘:“为什么会是他?琴酒怎么会是阿阵?”

诸伏景光也沉默,他似乎明白为什么琴酒当考官却不肯露面了。

不是身有残疾,而是不敢面对故人。

“如果这次不是遇到危险,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知道他的身份。”降谷零磨了磨牙齿,愤懑之后却有些无力,身体虚弱地朝后仰去,没骨头一样地瘫在沙发靠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