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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那个组织里没人坐上过的宝座。

除了兴奋,琴酒也很抓心挠肺。

因为……

他至今没有和小先生更进一步!

小先生是个事业脑,同样的,琴酒也是个事业脑。

两人一个在警视厅,一个在组织、学校,发光发热。

工作多了,相处的时间便少了。

相处的时间一少,告白的机会就更少了。

琴酒总想等一个合适的机会,也想等诸伏高明亲自和他说,毕竟他能感觉得出来,小先生对他也是有感觉的。

如果小先生告白,他当然会毫不犹豫接受。

可不知为什么,他等待的告白一直都没来。

反倒是……

诸星大对他告白了。

是的,他没走。

琴酒威胁了。

琴酒给了他机会。

琴酒对诸星大这个可疑分子已经仁至义尽。

可是他非但没走,还在住了一年的院后,对琴酒正式告白了。

诸星大告白时,小先生就在他身边。

鲜花、对戒。

琴酒的眼前一黑又一黑。

明明是组织的医院,医生护士明明全是组织的一员,可也不知诸星大如何说服他们的,竟然开始一个个跟着起哄。

“答应他!答应他!答应他!”

在漫天的呼喊声中,琴酒甚至没敢回头看小先生的表情。

因此他并没有注意到,诸伏高明的脸色变得阴沉,眼神也充满了阴郁。

他只是挥动拳头,狠狠砸在了刚刚能出院的诸星大脸上。

接着是胸口、腰腹、四肢……

发泄般的单方面虐/待。

欢呼声戛然而止。

诸星大再一次被送进了抢救室。

琴酒心神仍不宁,诸伏高明用手摁住了他的肩膀。

“阿阵,不要对追求者这么凶。”

琴酒:。

在诸星大又一次可以出院后,琴酒再一次出现,将他打进了急救室。

最近,诸星大似乎要第三次出院了。

琴酒活动着手腕,想着是不是要将诸星大打进急救室第三次。

琴酒正思考的时候,诸伏高明联系了他。

冬日的午后,阳光和暖。

琴酒脱掉厚重的大衣,穿了一件姜黄色的卫衣,一身运动休闲装。

诸伏高明也脱掉了他那身警服,一件米白的羊毛衫,衬得他表情更温和了。

两人沿着马路一路走,树枝上,清晨凝结的雾凇渐渐化了,有水滴一滴滴滴落,落在地上的小水坑里,发出“哒”“哒”的轻响。

“您很久没约我一起出来了。”琴酒不想的,可开口时,抱怨就这样流出口腔。

他们太熟悉,也太自然了。

不像是高位面对低位。

琴酒仍喊着“小先生”,仍十分尊敬他,却也迫切地想要更多。

“因为要忙着升职。”

琴酒抿紧嘴唇。

升职,又是升职。

小先生将自己逼得太紧了。

一个人要成为警视总监,多是五六十岁才敢奢望的事情,可小先生却想要在三十多岁的时候如愿。

组织的黑暗根深蒂固,非一朝一夕能够祓除,小先生却想在短短十几年内彻底将组织洗白。

这太难了,简直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

可按部就班的,小先生却似乎在将一切慢慢实现。

“我好累啊,阿阵。”诸伏高明长长叹了口气,朝着琴酒的肩膀靠去。

琴酒不躲,反而朝诸伏高明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