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已经不知道恐惧为何物了,禾泽——呜啊啊啊啊痛痛痛,你在干什么!”准干部先生支着脑袋又开始说些吓唬人的话了,不过失败了。因为我把沾着酒精的棉棒按在了他额头上的伤痕上了,然后他就痛叫起来。
“显而易见,我在帮你涂药。你这个伤口很浅,用酒精消毒擦点碘酒就行了,不用打破伤风。”我莫得感情的回答,换了个棉棒按住躲闪的太宰继续用酒精替他消毒。
“至于害怕什么的……被别人开了一枪正常人都会害怕好吧。正常身体机能反应罢了,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安照你的话来说,逃跑也是正常人的反应吧。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呢?”太宰抽掉我手上的棉签,他抬起头,仿佛要把我看穿般的盯着我。
“报复你吧,比如用酒精洗伤口什么的,会很痛吧。”面对三言两语说不清缘由的问题,我更喜欢用胡说八道来解决,我迅速拿回棉签接触他额头上的伤口,“痛吗?”
太宰小小的抽了口气,像是没有预料到我的行为似的的睁大了眼睛。
“如果你不想杀我,那我就没必要逃跑。如果你想杀我,那我逃跑的意义也不大。”我说道,涂上碘酒,剪掉他头上的一小部分绷带,替他重新缠了一下,把伤口露出来。
这里是医院不是战场,环境比较干净没什么灰尘污泥,伤口就没必要包起来,露在外面会好的比较快。
弄完他的伤口,我开始折腾我自己的了。
“而且,我刚刚也知道了,你不想杀我。”如果想杀我,在我说出助哥的名字时条件反射般举枪的太宰,自然可以为了计划不暴露出去或者其他什么原因,轻轻松松的杀掉我。因为我们的距离太巧妙了,这样的距离既可以保证命中率,对方也很难夺走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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