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园呢。”条野警官简单的陈述着事实又轻而易举的道出了太宰先生过去的身份,“黑手党干部太宰治,原来你也会为某人哀悼吗?”
那一刹那,有什么弦一样的东西崩断了。
我弄出了一点动静。
那位猎犬的军警先生并没有看我,只是把头往我所在的方向偏了偏。
考虑到盲人的主要知觉器官是耳朵,他偏头的行为很可能是种礼貌。
但他说的话可真是礼貌不了一点儿。
然而,我并没来得及发表自己的意见。
“看来你还有个同伙。”条野警官重新将注意力放在太宰先生身上,反手给我扣了口锅。
军警带走罪犯或嫌疑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他要带太宰先生走,就只能说明太宰先生是罪犯。
条野采菊,他实在不是个像警察的警察,但又确实是。
“你要带太宰先生去哪?”我不再维持着背对他们的姿势,从地上站了起来,深吸一口气,开口问道。
“啊呀。”条野先生感叹了一声,似笑非笑的朝我望了一眼,“不着急的,你很快就知道了。”
言外之意就是他想买一赠一,把我一块儿抓走?
“那我还真是倒霉,自己都不知道我就成他同伙了。”我直接不客气的说道。
然后,条野先生很直接的点了点头。
我沉默了。
好好好好好好,你是军警你有理,谁说的过你啊。
“你就这么说吧。太宰先生是武装侦探社的协警调查员,抓他总得有个理由吧。”我不再s贡品,抱着手臂,开口质问道。
“卧底武装侦探社、利用职务之便攥取异能特务科机密,协助国际罪犯费“魔人”奥多尔盗取异能特务科保管的重要收容品。事关重大,先生你是知情的吧。”这个世界的条野采菊,更年长一些的白发军警先生,如此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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