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的第三十五天,我们路过了一个加油站,加满油后,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公路沿途,雪景特别漂亮。我把车泊在了公路外的覆雪沙地上,把沉迷工作的费佳从车里拽出来提议烧烤。
拽他的时候我检查了一下他的手指,没有疤、指甲也是整齐度。
卓有成效,不枉我天天盯着他纠正,我非常满意。
费佳说他是个柔弱的俄罗斯人,搬不动烧烤架,我说笑死,这烧烤架不到五公斤,还没你那套设备重。
最后费佳提议玩石头剪刀布来定胜负,我同意了。总之现在费佳负责搬食材。
就是在组装好烧烤架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堂堂登场了。
天知道在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他到底是怎么出现的。但事实就是这么一回事,当我组装好烧烤架,回后备箱抱果木炭拿来烧着的时候,一个声音超级大的不速之客就这么出现了。
“好久不加啊,陀思!你怎么会在这里呀,哇!你还变小只了耶!”声音非常熟悉的不速之客消失又出现,围着费佳转圈圈。
我抱着炭站在不远处,对这个场景感到十分迷惑。
这只果戈里从哪里来的?
来自本土的、看上去年长一些的、显然是导演先生的朋友的果戈里围着费佳蹦蹦跳跳,直到看见我才停止了动作。
“你是陀思的新朋友吗?!”他用手做出喇叭的形状对我说道、但是俄语。
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俄语什么的我说不了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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